他想站在离圣上最近地方,近到他可以眼见到圣上,圣上也可以第眼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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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秋来,冬日又走,在第二年开春,林知城突然上折子,用厚厚纸面更为细致地上书海上贸易事。
顾元白看良久,终于提起毛笔,用朱砂写个大大“允”字。
海上丝绸之路与陆上丝绸之路,顾元白早已觊觎良久,他库存中那些等着贩卖各国东西越来越多,
顾元白也说道:“等你立功劳多到让他们没话说时候,他们就不会盯着你这样小事。”
薛远卷起筷子面条,勾出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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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后,顾元白便多次派遣薛远给他办事。薛远往往匆匆去匆匆赶回,近地方当日就可来回,京城像是有他命在般,吸引着他不论多难也得连夜回来。
这很累,但薛远没抱怨句。枢密院事务繁忙,危险而又容易立功事情他未曾退过步。
吃慢些。”
薛远苦笑,“尽量。”
皇帝吃东西味道自然不用说,顾元白舒服地用夜宵,喜欢极今日这小碗汤圆,入口,里面甜馅料就流出来,入口即化,甜得不腻还能让人嘴馋。虽然没有芝麻和花生,但这料子也不知道是什做,香味儿点不少。
薛远吃完这些东西后还没有饱,反而开胃口,让御膳房给他上碗牛肉面,大汗淋漓地吃起来。
他吃饭时吓人,狼吞虎咽般。这样吃法对身体不好,但薛远已经习惯,只有被顾元白盯着才能慢上半分。
剿匪、石山坍塌、商户之中整治和各地不安稳请求出兵政务,随着时间流逝,薛远越来越游刃有余,像玩刀那般也将这些东西玩得应付自如。
在早朝时候,他站得更靠前。
薛远之前武官官职也可上早朝,只是他为不离开顾元白身边未曾领旨。之后封将军时又外出征战游牧和西夏,不在京,自然也无法上早朝。
对早朝从来只觉得麻烦薛远,现在有个谁也不知道野心。
薛远看着枢密使站位置,规矩地垂下头。
顾元白吃饱,随手抽出个奏折,看到半,突然笑出声。
薛远对他情绪可谓是敏感,顿时从面碗里抬起头,“生气?”
“有御史上书来弹劾你,”顾元白弹弹奏折,合起放到旁,“说你夜宿宫中,于理不合。”
薛远笑,“管真多。”
宫中无妃嫔,圣上留他在宫中这些人也看不惯他,监察处人也看不惯他,归根究底,还是薛远做不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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