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该上哪儿去呢？”
做学生
时候，
曾听人说过
个国王——他是亨利家族中员【43】，就是派人去谋杀贝克特那个——他在看到自己出生之地被敌人烧毁时发誓说（因为天主对他做
这些）：“因为你夺走最爱小城——生于斯长于斯地方，所以要从你那儿夺走身上你最爱东西。”真奇怪，十六年之后还能记得这句祷告。七百年前，位国王在马背上发下这句誓言，而此刻，在滨海比格威尔市家饭店——王室比格威尔饭店——客房里，也在做着同样祷告。主啊，会从你那里夺走身上你最爱东西。从来也没有背会主祷文【44】，可是却记得这句话——这是句祷词吗？夺走身上你最爱东西。
你最爱是什
呢？如果信你话，想自己会相信不朽灵魂，可那是你爱东西吗？你真能在们皮囊里看到灵魂吗？即使是天主，也不可能去爱他所看不见东西。他看时候，能看到什自己看不见东西吗？如果他能爱它话，这件东西必定是可爱。要相信自己身上有什可爱之处，这要求可太高。想要男人们欣赏，但那只不过是你在学校里学会点把戏而已——眉来眼去，说话时带点特别腔调，用手碰碰人家肩膀或者脑袋什。他们如果觉得你欣赏他们，也就会因为你好眼力而欣赏你。而当他们欣赏你时，你便会时虚妄地以为自己身上真有什可赞可赏之处。辈子都竭力生活在这种幻觉之中——它是帖安慰剂，能让忘掉自己是个婊子和骗子。那在婊子和骗子身上你该会爱上些什呢？你在哪儿能找到他们所说那种不朽灵魂？你在身上——不是这个人，也不是那个人，而偏偏是——身上什地方能看到这种可爱东西呢？你在亨利——是说认识亨利——身上能找到这种东西。他脾气温和，为人善良，富有耐心。你在莫里斯身上也能发现这种东西，他觉得自己会恨会爱，但其实始终抱有颗爱人之心，即便对自己敌人也是如此。这些都能理解。可是在这个婊子和骗子身上，你哪里能找到什可爱之处呢？
告诉这个，天主，这样就可以动手把它永远地从你身边夺走。
那个国王是怎样履行自己誓言？真希望自己还记得。关于他，只记得他让修士们在圣贝克特墓前用鞭子抽打他，再多就记不起来。但听起来这并不像是确切答案。鞭打这件事情定发生在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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