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
后来,杜布瓦·德·萨利尼阁下放出风声说福雷对贡萨莱斯·奥尔特加逃脱颇感庆幸,因为他由衷钦佩那位墨西哥将军所领导英勇卓绝普埃布拉保卫战。坦率地讲,萨利尼先生不无道理:尽管5月19日那天举行盛大入城式,军旗招展、鼓号喧天、彩带飘扬,福雷也脱去战时着装换上礼服并戴起插有白色羽翎帽子以显示自己是不容置疑远征军司令,但是他目光所及能够见到却是座几乎变成废墟死城,没有人从残破阳台、窗口、门洞、栅栏、柱间、篱笆等处向他们抛撒玫瑰花、大丽花和石竹花、投掷飞吻和挥动香手帕,只是在边塔楼上升起法国旗、另边塔楼上挂着墨西哥帝国旗大教堂门口(法国人把所有未被炸毁大炮全都集中在那儿,其中门美国造四膛线炮后来被福雷装上船运回法国作为礼物送给小皇太子)才受到市政会、全城教士以及重又复活满脸堆笑、举着十字架、端着圣水盆、擎着香烛、穿着金灿法衣并高唱TeDeumLaudamus(《感谢主》)女修道院长、女牧师、女祭司、女信徒们热情欢迎;而在与普埃布拉相毗邻乔卢拉镇(非洲轻骑兵用马刀赶走驻防科蒙福特骑兵)则是另外番景象:法国人进去以后,按照迪巴雷尔上校在其回忆录中所说,连三天,镇里那数目同年里天数相等教堂和礼拜堂就没断过敲钟并将其所有宝物、圣像、陶俑尽数搬到街上,受过迫害和没受过迫害信徒们在身穿歌剧院演出服小天使们簇拥下沿街游行,土人们在尘埃里长跪不起,过往脚夫们不停地划着十字,女人们涕泪交零,人们在单簧管、喇叭、大号、洋琴和镲钹伴奏下吵闹着、吼叫着、呼啸着欢歌狂舞,华尔兹、波尔卡、丘梯斯接着马祖卡,最后,留守该地米兰多尔将军不得不派出马队把琴师和号手、穿化装舞衣男人和时装店女工以及其他吹倍低音管、装扮阿兹特克皇帝、唱歌、指挥乐队、佯作剽悍骑士、模仿海盗、效法女高音、弹竖琴和敲长鼓人们尽数驱散。
阿希尔·巴赞将军独占攻陷普埃布拉功劳,而埃利·福雷从墨西哥得到却是法国元帅权杖和金蜜蜂以及对自己演说和同当时他最为痛恨两个人(阿尔蒙特及萨利尼)起胜利进入墨西哥城情景追忆。个名叫萨拉斯将军在圣拉萨罗哨所将城门钥匙交给福雷,随后法国军队就开进墨西哥首都并受到扎彩牌楼及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