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埃布拉失守已经三个月……时间过得真快……这说,先是波兰,而后是希腊,如今又是墨西哥……哈布斯堡家族很快就又要建立个神圣罗马帝国。”
“正如伏尔泰所说,唐·贝尼托……”
唐·贝尼托重又在房间里踱起步来。
“……既不神圣,亦非罗马,也不是帝国……”
“不,帝国是实实在在,而且直都是。他们统治那多民族:意大利人,西班牙人,荷兰人,斯堪纳维亚人,法国人,马扎尔人,斯拉夫人,等等……当然还有西班牙语美洲人。”
味儿……人家告诉,在波兰最近发生起义过程中,加利西亚总督就曾从他在克拉科夫28宫里阳台上喊出‘波兰国王马克西米利亚诺万岁’口号……”
“对,秘书先生,正想请您提供些有关他们兄弟之间仇怨详细情况呢……告诉,大公是共济会29成员吗?”
“好像是。”
“当然属于苏格兰派喽……”
“您以为欧洲也像们这儿样啊,唐·贝尼托?您以为所有保守分子都打着苏格兰印迹而自由派则属于约克集团?”
“您是知道,查理五世倒是说得很贴切:在他王国里,太阳永远不会降落……这话也许是费利佩二世说吧,唐·贝尼托?”
“对,是费利佩二世。认为……他们之所以得以统治诸多民族,恰恰是因为哈布斯堡帝国是在否认民族观念基础上建立起来……也就是说,否定日耳曼民族以外所有民族。这政策,您是知道,是通过在维也纳议会上以最无耻方式否认民族性原则而确立下来……”
“唐·贝尼托,您说除日耳曼族以外?可是,大公不是日耳曼人,而是奥地利人……”
“是日耳曼人,秘书先生,咱们不必装糊涂……他们所有人,不管是出生在奥地利、在巴伐利亚、在巴拉丁或者在别什地方,在心灵深处都是日耳曼人,
“更确切地说是认为们这儿跟欧洲样,而不是倒过来,秘书先生……再说,醋永远都是醋,油什时候都是油……”
“好吧,从这个意义上讲,想是,大公属于苏格兰派……”
“您在自相矛盾,秘书先生:几分钟以前您还说马克西米利亚诺是自由派,这会儿您又同意说他是保守分子……”
“嗨,您也真是,唐·贝尼托,总是在挑语病……想说是保守分子中间‘自由派’,不知道这样说是否清楚……”
唐·贝尼托在挂在墙上绘有斗牛场景日历前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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