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讲不多,差不多全都写在报告上,总统先生。大公做过几件事情,没有写进去……”
“比方说,都有哪些事情?”
“噢,好吧,例如……他提议修建米兰大教堂前面大广场和修复安布罗斯图书馆,亲自去看望过病中诗人曼佐尼,总之……再有就是报告中提到:大公直想让奥地利能够对伦巴第-威尼托更宽容些,但却未能奏效,因为弗兰茨·约瑟夫执意坚决反对而且压根儿就不喜欢他兄弟采取治理那些省份方式。还听说,唐·贝尼托,弗兰茨·约瑟夫甚至还派特务监视马克西米利亚诺,大公书信被维也纳所谓CabinetNoir35检查……事实是大公自由主义——如果您允许将其称之为‘自由主义’话——走得太远。加富尔伯爵说马克西米利亚诺是意大利人在伦巴第最可怕敌人,正是因为他极力显示自己公正并要推行被维也纳拒绝改革……而马宁36则宣称意大利人并不希望奥地利变得更讲人情……而是……”
“奥地利在变得更讲人情吗,秘书先生?”
“这个嘛,不确切。听说,有次,您想不到,唐·贝尼托,米兰军事首脑向市政当局交份清单,报销镇压游行群众用断木棒……除报告上已经写
利亚。卡洛塔另位追求者是萨克森乔治亲王。
“这说,”唐·贝尼托说道,“利奥波德两次都错。对吧?首先是英籍妻子早逝,而后呢,在法国当权是波拿巴家族,而不是奥尔良家族或波旁家族……”
“正是这样,总统先生:他同路易丝-玛丽婚姻是个政治上估计错误。”
“请您告诉,”唐·贝尼托盯着秘书眼睛说道,“您是否有过多次恋爱?”
“,唐·贝尼托?”
“提出这个问题是因为弄不懂个人怎可能爱上那多各不相同女人,或者说,那多女人怎会爱上同个男人……”
“这个嘛,唐·贝尼托,就利奥波德而言,他年轻时似乎仪表堂堂、很有魅力。当然,如今是老态龙钟啦。听说,他不仅画眉毛,而且还搽胭脂和戴法国古式黑色头套……”
“可笑……就好像搽粉样,您说是吗?”唐·贝尼托说完后又读起报告。
马克西米利亚诺婚后不久,弗兰茨·约瑟夫就委任他为伦巴第-威尼托诸省总督……
“啊,这儿讲是意大利。对,对,对大公在伦巴第-威尼托所扮演角色非常感兴趣……关于这方面情况,秘书先生,您能给讲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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