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咱们就称他奥地利佬吧”，1865（13 / 38）

到什呢？他们现在又能指望从位在《谬说汇编》中谴责切现代哲学和政治思想教皇那儿得到什呢？是，有那个时期，人们可能会对庇护九世抱有幻想，因为起初他倒还像个有自由思想倾向教皇。可是后来他来个大转弯。就连意大利人也全都受骗，因为切都似乎表明庇护九世会祝福意大利统，但是，他们没有想到任何教皇都不可能支持反对欧洲最重要天主教国家奥地利战争。——所以，唐·贝尼托。您可以想象得到，当奥地利佬宣布未经他认可任何教皇圣谕都不能在墨西哥土地上生效之后，教会该会多惊讶……据说，梅格利亚大人没同皇帝……是说奥地利佬……打招呼就离开墨西哥。——您知道他为什从这儿去危地马拉吗？——不知道，总统先生，不过，有点可以肯定：去趴在法国领事卡拉布斯肩头大哭场以泄心头怨与恨。——那位领事大概也正如丧考妣，秘书先生，直都随时准备依靠法国支持而摇身变成为危地马拉总督卡雷拉总统死，路易－拿破仑那建立个从墨西哥直到合恩角帝国美梦也就破灭……——马克西米利亚诺也做起这个美梦，您是知道，唐·贝尼托。——知道，知道。您看他有多狂妄：个奥地利佬竟然敢于梦想连玻利瓦尔都没能做到事情……——正是，总统先生……——这种想法只不过是欧洲人向具有傲慢心理。雅弗14子孙注定要主宰世界、‘瓜分各国岛屿’思想，如果没有记错话，就写在《创世记》里。他们向自认为有权任意改画各大洲政治地图……包括他们自己地图在内。他们自认为有权瓜分世界，托德西利亚斯条约15、乌得勒支条约16及其他许多条约就是证明。秘书先生，您是否想过‘近东’为什是‘近’、‘远东’为什是‘远’？——这个嘛，因为是离得近和远呗，唐·贝尼托……——离什近、离哪儿远？基点是巴黎、马德里、伦敦和维也纳。就其本身而言无所谓近和远。明白意思吗？历史被人用唯把尺子裁度过，那尺子就是欧洲人用以奴役其他民族无情法规……——这是事实，唐·贝尼托，不过也确实有过些出类拔萃文人曾经向殖m;主义宣战，比如亚当·斯密……——啊，请您别跟提亚当·斯密，秘书先生。亚当·斯密所担心只不过是宗主国垄断有损于竞争法则而已。边沁17担心是殖民地变成个无益而又危险负担并在欧洲国家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