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复，而是拿起铅笔在菜单上大大地写
“不，先生”，尽管那是个女人，
觉得称呼她“先生”也未尝不可。还制作过好几份菜单。最得意那份也是在坦皮科城，是给勒韦迪咖啡厅制作，在菜单周边加上
串串菠萝和杧果图案，经理见非常满意。还有次给家烟草店绘制招牌，他们给香烟作酬劳。从那时候起就沾染上吸烟嗜好，总不能把那些香烟糟践吧。还有回是家洗衣店让绘制招牌，他们说，作为报酬，只能免费给洗个月衣服。可是，当时正潦倒，除身上穿着，再没有别衣服，于是只好再去给家专营裤子、衬衣商店绘制招牌并要他们以实物付酬，好让有衣服送到洗衣店里去洗。永远也忘不在热带地区个小村子里发生那件趣事：人家请为家冰库绘制招牌，那冰都是用牲口从奥里萨巴山顶上驮回来，把招牌画好以后，他们给两块像手提箱那
大冰坨子，于是人们问打算怎办、是否愿意请大家伙块儿来帮把那两块冰报销掉，没有理他们，牵过骡子，把冰放到骡子背上，然后就骑着骡子到个名字叫作“热眼”温泉去，到那儿以后，把两块冰朝那滚沸硫黄水里丢，让水变成温，于是，先生们，就成在那个滚烫热水泉里洗过澡唯个活人。在韦拉克鲁斯州，再次让自己才智为共和国效力。说“再次”，是因为，已经对诸位说过，从小就坚决反对切侵略者，从时常策马侵扰并企图霸占索诺拉州希拉山谷科曼切人和阿帕切人到那些驾船抵达瓜伊马斯美国及法国海盗，特别是这些海盗压根儿就不知道吸取别人教训，尽管咱们把华尔克赶出恩塞纳达，尽管查尔斯·平德赖脑门上挨枪，尽管拉乌塞·布尔邦在瓜伊马斯湾被正法，可是萨拉尔、德·拉·格拉维埃、卡斯塔尼、巴赞以及其他许许多多海盗还是接踵而来。总之，以行动表明自己为人和立场，但是，在漂泊生涯中，不是道听途说而是亲眼所见，如果说埃斯科维多将军确实发表公告——说确实是因为曾帮忙将其排成铅字——特准其士兵对那些没有在限期之内归顺共和z.府村庄任意抢掠，那，法国反游击队部队所到之处教堂里再也见不到个耶稣受难十字架或只银杯，尤其是几乎再也找不到“清白无瑕女子”，所说当然不是指教堂神龛里圣母像喽，这同样也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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