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咱们就称他奥地利佬吧”，1865（22 / 38）

。有次华雷斯总统改变z.府所在地，于是就帮忙散发传单告诉人们：占领马德里并没有让拿破仑世战胜整个西班牙，攻克莫斯科也没有让他征服整个俄罗斯。还有回连着画三天假路标，路标上所指地名与实际不符，原始想法是希望某支比利时籍部队会因此而迷失方向，最好是让他们原地兜圈子，但是却忘他们配备有水道及后勤补给路线地图。更有次提出项伟大设想，那就是在个村子座秃山上用刷过石灰石块砌出“华雷斯万岁”标语，让人们从三五里地之外就能看得清二楚，那标语至少要占满半个山坡，因为字少，不可能绕山周。带领村长指派助手连忙五天，先是用小车往山上运石头，那山上竟然连块石头都没有，后来又用石灰浆把石头刷成白，结果是，们刚刚拼出“万岁”两个字还没等开始垒砌华雷斯“华”字26，村长就得到情报说法国鬼子要到，于是他就要们把“华”字换成马克西米利亚诺“马”字，对此，断然地拒绝，诸位是可以猜想得到，然后就离开那个村子，不过，临动身之前，把村子里那家正式印刷所所有A字母铅字全都偷到手里，要想重新补齐总得要好几个星期，在此期间他们将无法提及马克西米利亚诺名字，因为，抽掉A字母以后，这个名字更像是用罗马数字写成公元年份而不像个姓氏27。这些A字母铅字大大加重行李分量，但是却为自己能为事业做出贡献而感到高兴，并暗自决定路过哈拉帕、特拉潘或科萨马洛阿潘等需要铅字城镇时候将其送给那里人们。最后终于厌倦漂泊不定生活而回到索诺拉州，当时正赶上法国太平洋舰队在卡斯塔尼将军指挥下离开马萨特兰驶向瓜伊马斯，所以几乎是和法国鬼子同时抵达那个城市，所不同是：走是陆路，途经特皮克；他们是从海上，穿过巴哈角和鸟岛之间海峡。所做头件事就是到带领千人马保卫该城帕托尼将军驻地去让印刷机和才智为共和制度效劳。尽管准备告诉将军可以替他印刷训词和演说，但是将军因为忙于战事而没有接见，认为这是对，所以也就没有介意并立即开始为共和事业努力工作起来。方面，重操印制告示行业，就当时情况而言，更多倒不是因为缺钱花而是出于对文字痴迷，再说手头也存有无数范本，从只是偶尔用“出租家具齐备客房”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