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唱累
吧，妈妈？”
“没有没有没有，
点儿都不累：开普敦长颈鹿……豹猫！”
“慢点儿，妈妈……”
“对，对，就是：
有点儿紧张……开普敦长颈鹿！……”
开普敦长颈鹿，乌干达犀牛，日本巨蟹：路卢很喜欢欧仁妮想出来
这种知识性彩卡游戏，所以他们也就让人赶在法国历史棋之前制作
“是四骑士，妈妈，还有大红龙47。”
“嗬，真可怕！”
“突然之间，伯爵夫人大人，她又转而大谈阿尔及利亚。”
“阿尔及利亚和墨西哥有什
关系？”
“也是这说呢，可是，不然，她想告诉们，是她外祖父路易－菲利普为法国征服阿尔及利亚……”
“这还不算，还有痛风，让时刻不得安宁，伯爵夫人大人。”
“是啊，听说痛风是最折磨人！”
“她还说是欧洲墨菲斯托菲里斯46！”
“谁，卡洛塔？”
“不是她，还能有谁呢，妈妈。她还说路易是欧洲灾殃元凶呢！”
不记得叫什啦。跟你说她们很特别，这还不够：那是两个皮肤很黑小矬子。普罗斯佩·梅里美说她们……路易，他是怎说来着？”
“说她们像猕猴……”
“啊，对：穿起撑裙猕猴……不过，跟你说吧，妈妈：完全是按照君主礼仪接待卡洛塔……她到圣克卢时候，早有路卢脖子上挂着墨西哥之鹰勋章在恭候……”
“噢，是吗，真想能够见到他当时是个什样子！尼日尔河马！喔，可真肥实！”
“可是她却没有半点儿同情之心：那天路易犯膀胱炎，几乎连路都走不……”
“却把镇压卡比利亚责任全都加到路易头上！”
“还说她舅舅奥马尔是伟大战争英雄！”
“已经告诉过您，伯爵夫人大人，还有什拉摩里西尔48、卡芬雅克、麦克马洪……尤其是比若和圣阿尔诺49……”
“甚至巴赞，路易……”
“当然。阿卜杜勒卡迪尔是向巴赞而不是向奥马尔投降。后来又举行次投降仪式，那是为让奥马尔享此殊荣……”
“噢，真不能相信！”
“她说朝廷就是地狱！”
“噢，哪会呢，陛下！”
“真，伯爵夫人大人！”
“她还对们大讲《启示录》。”
“犯什……？”
“是膀胱炎……”
“排尿困难，伯爵夫人太太，疼得很……看自己是得肾结石……”
“嗨，可怜皇帝，你们还告诉他有什病来着？”
“前列腺炎，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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