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陛下可真有意思！”
“啊，天哪，路易：你这话可不是认真
吧……”
“非常认真：
还没有发现有别什
动物会比动物园里海豹更幸福。
天到晚游泳和吃东西，再就是欢叫……”
“不论什时候，陛下都不失幽默感……彩卡里有没有海豹？”
“有，在这儿，伯爵夫人大人：新苏格兰海豹。”
“从而暗示说利奥波德很可能是父亲，您瞧他说吧。可是，利奥波德跟着俄国人到巴黎时候已经五岁
，此前他也到过巴黎，不过那时候还没有呢。当时他所做唯件事情就是去求伯父拿破仑扩大科堡公爵领地……”
“真可怕！后来他又去投靠皇帝敌人！”
“接着玩，妈妈，接着玩，求你啦……”
“好，好：……猴，什猴？”
“马达加斯加指猴，妈妈……”
流有波旁和奥尔良两个家族血公主怎会在个波拿巴面前低头取辱……”
“噢噢噢！”
“接着又说她父亲利奥波德……她说得太下流，重复不出来……”
“她说什？说什？有时候把话讲出来，发泄下，会感到轻松，孩子……这个人嘴巴最紧啦，皇帝陛下是非常清楚……”
“接着唱彩标，妈妈……”
“是嘛，但愿很快就能轮到……阿比西尼亚斑马！”
“斑马也在这儿，”路易－拿破仑说着拣块泪珠状银坨放到阿比西尼亚斑马上。
“陛下可知道是什原因导致那个女人精神失常？”
“这个嘛，有人说，妈妈，在墨西哥时候，人
“跟普通猴子差不多……是吗？”
“在你那儿，路易……当然，有那阵子真晕过去，妈妈……”
“噢，当然，当然，这还算是好呢，可怜闺女……波斯羚羊！……如果来世得托生个动物话，希望能够就是它：羚羊，多漂亮、多机灵……你呢，欧仁妮？”
“？压根儿没想过那种事儿……”
“可是，嘛，伯爵夫人大人，”路易－拿破仑说道，“倒是宁愿托生为只海豹……不过是动物园里海豹……”
“随你便吧……喜马拉雅山熊猫！噢，多好玩小家伙！”
“她说，她父亲利奥波德跟母亲奥尔唐丝王后有私情……”
“噢，怎可能！”
“是这说，妈妈，那个疯子就是这说，她说，利奥波德以马利亚·费奥多罗夫娜龙骑兵中尉身份跟随俄国军队进入巴黎城时候曾被奥尔唐丝王后勾引……”
“没有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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