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策脑海中闪过些疑惑。
这酒当真后劲如此大吗?
但还没深想,脑中就更加混沌。肖策脚步踉踉跄跄,不知不觉走到处枯桥
詹少宁愣住,随即变得若有所思。
元里趁机问道:“少宁,你那些部曲准备如何安排?”
詹少宁下意识朝肖策看去,元里及时出声道:“这些人护送你路着实辛苦,少宁,你身为主公,可要好好安置他们。”
詹少宁被这说,也想不起来去看肖策。他很久没有自己做决定,有些紧张地舔舔唇,试探地道,“元里,想要让他们加入你部曲,和你部曲起训练做事,你觉得如何?”
“自然可以,”元里欣然点头同意,“少宁,若想要他们尽快熟悉蓟县,可否将他们打散安置?否则怕是日久时长,他们独自抱成团,怕是会生出事端。”
身边助臂之力,这是之幸事,也是幽州之幸事。”
詹少宁顿时被夸得涨红脸,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肖策端起杯酒,站起身不卑不亢地道:“护送公子避祸本就是策之职责,公子年少,纵有些莽撞,但天资聪颖,他日必定会成为员大将!承蒙元公子不弃,还请元公子多多教导公子,策在此谢过元公子。”
说完,肖策端起酒杯饮而尽。
这话出,詹少宁刚刚红润起来脸色又变得苍白些。
詹少宁连连点头,感激地看着元里,“元里,你真好。”
元里微微笑,余光瞥向肖策。
肖策还没来得及说上句话,詹少宁和元里已经做好决定。他眉头皱起瞬,随即便掩下去神色,让人看不出他是喜还是怒。
接下来宴席中,刘骥辛直在向肖策劝着酒,各种辞赋典故张口就来,实在令人无法拒绝。宴席结束之后,肖策已经喝得醉醺醺,头都有些发晕。
他跟随众人拜别元里和詹少宁,揉着额角往房间走去,只是眼前越来越晕,让肖策都有些看不清路。
元里笑声,轻声道:“你这谋士倒是奇怪。看你这语气,好似少宁不是你主家,倒像你子侄般。”
詹少宁在旁不由点点头,“元里,肖叔与关系向好,把他当做亲人般看待。”
“不可不可,”刘骥辛站起来,哈哈大笑着摇摇头,“少宁公子,您这就不懂!咱们为人谋士,万不敢以家主长辈自居。相比于做您长者,得您信重属下才是等最大抱负。”
刘骥辛看向旁肖策,“立谋兄,说对不对?”
肖策眼中闪闪,“长越兄所言便是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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