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贺潮懒声道:“都安排好。你派疾医去给百姓士兵问诊事也安排井井有条,王府修缮不急,开春再弄也不晚。派人去查肖策是否还有同党,有疑点人已经被抓起来正在拷问。”
“辛苦将军,”元里不由点头,感叹道,“多亏您昨日来及时,才没让他们跑掉,否则后果只怕不堪设想。”
楚贺潮皱皱眉,“你香皂坊被烧,听说所有香皂都被烧化?”
元里苦笑声,“对。香皂坊里那批香皂是之前所杀那两千只猪猪油所炼,这烧,可惜这些猪油。”
香皂坊不比王府,王府至少是救回来半。但香皂坊却全部烧成灰,值得庆幸地只有无人伤亡。
来越慢,裤带在他手指间窜来窜去。忽然,楚贺潮撩起眼皮,嘴上带着戏弄笑,“真要看?元里,你点个头,这事就当算。”
元里看似强硬,实则也是硬着头皮调侃,“将军是觉得自己说大话?”
楚贺潮嗤笑声,双眼盯着元里不放,手彻底拽掉腰间裤绳。正当他想掏出自己兄弟时,外头及时响起林田声音,“主公,您药熬好。”
屋里两个人同时不着痕迹地松口气,楚贺潮面无异色迅速地把裤带再系回去,率先说句,“进来。”
林田把药端进来,打破屋里古怪气氛,股苦味也跟着飘过来。
楚贺潮听他说到半就开始心疼,只要想想个香皂价钱,他恨不得把肖策再拽过来鞭尸。冷笑声,“肖策等人死得太过容易。”
“此人早点死才好,”元里皱眉,“他有点邪门。腿都断,直待在房里静养都能做到这种地步。跟来到幽州工匠都是值得信赖人,即便如此还有人被他蛊惑,他这张嘴,是有些可怕。”
他说话时候,看到楚贺潮扯扯领口,额头出点汗。元里停下话头,“将军很热吗?”
“还好,”楚贺潮用脚勾过另侧椅子,双腿抬起搭在上面,慢悠悠地道,“算不算是立功?”
“当然算
元里在心里松口气,他这会儿正心中庆幸,哪里还顾得上追究药苦不苦,直接接过药二话不说干而尽。
林田接过空碗,又悄无声息地退下去。
楚贺潮瞧着元里苦到扭曲表情,倒杯水递给他,又气又笑,“不能慢点喝?”
元里喝完杯水才舒口气,“慢点喝苦味更重。”
把杯子还回去后,元里不想让楚贺潮想起刚刚话题,于是转移话题问道:“将军,你那几百士卒安置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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