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好会儿,元里才催促道:“别闹,有事问你。”
楚贺潮笑两声,懒散地靠在床头道:“问吧。”
元里:“关之淮带着人来找你,是洛阳传消息来吗
元里小声道:“你不是回去睡觉吗?”
男人火热地抱住他,潮湿呼吸靠近,“亲完再睡。”
元里张张嘴,想要说话,但话却被堵住,唇舌都被对方夺走。
等停下时,元里满嘴都是他送给楚贺潮牙膏味。
楚贺潮微微喘息,沙哑问道:“手臂还痒吗?”
楚贺潮摸摸,真摸到两个挨得极近小疙瘩,他低骂句,“咬媳妇算什本事,有本事来咬。”
他试图找到罪魁祸首,但蚊虫太多没找到,便拉着元里往回走。
元里幽幽地道:“你没被咬过吗?”
楚贺潮笑,“还真没有。”
元里心里不平静,“羡慕。”
二净。
厨房里没有人,但两个人也没有多说什。将碗筷收拾好之后,并肩走到湖边散步消食。
这会儿已是戌时三刻,天色已晚,正是入睡时候。
月光将两个人身影拉得很长,湖面泛着银光。走到偏僻林子中时,楚贺潮抱住元里,想要亲他。
元里捂住他嘴,“你嘴里还有酒味,难闻。”
元里点点头,“痒。”
楚贺潮不要脸地道:“口水可以止痒,给你止止痒。”
元里嘴角抽抽,“不用。”
但楚贺潮却跟没听到样,自顾自地给他止痒。
外头声响逐渐平静下来。
他就很招蚊子咬,而且是从上辈子到这辈子都招蚊子咬。古代蚊子比后世还要毒,咬就是个大包,元里很羡慕那些不招蚊子咬人。
但转念想,也许不是蚊子不咬楚贺潮,而是楚贺潮皮太厚,蚊子咬不动。
这想,他就忍不住笑。
回去后,元里本来还想要问问楚贺潮关之淮带人来蓟县事情,但楚贺潮匆匆就回房。见他这样,元里以为他累要休息,便遗憾回房。
没想到过会儿,楚贺潮又悄无声息地进来元里房间,带着身水汽地上床。
楚贺潮浓眉皱着,“怎觉得只有面条味。”
元里不愿意给他亲,楚贺潮也没办法,无奈地放弃,抱着元里摩挲着元里后脖颈。
遍又遍,从后脖颈摩挲到脸侧,眼睛旁,皮肤都被摸得发麻,楚贺潮对元里渴望和想说话都在这遍遍摩挲中传递过去。
让元里都有些喝醉酒微醺之感。
没过会儿,元里抓抓手臂,“回去吧,有蚊子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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