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站起身,“那就听你所言,先去给秦孟去封信吧。”
相鸿云看着他颓废弯着腰背和他发间根根白发,收回眼神,等走出刺史府时,他才望着阴沉沉天,叹口气,自言自语道:“此主非明主。”
秦沛分明是不敢前去讨伐李立,却又不得不表态,才在他们面前做这样出戏。相鸿云说完那番话后,敏锐地捕捉秦沛脸上那丝解脱之色。
此时不去讨伐李立是对做法,可秦沛身为皇室中人,愤怒流于表面,只心畏惧敌人,龟缩于这豫州之内,此后还能有什作为呢?
人非圣贤,自当会生出畏惧害怕之心。相鸿云不怕他畏惧李立,只是失望于秦沛竟当真升不起分毫愤怒与对敌之心,窝囊,属实窝囊至极。
相鸿云已有离去之心。
可若是离去,又该投奔谁呢?
相鸿云在心中想几番,想到翼州吴善世,并州刘全,益州吕鹤,与最近名声鹊起,被大儒张良栋不断称赞幽州刺史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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