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不周到,结果白白浪费府上许多精力,现在反倒教您这样破费,委实于心不安;附笔还再说定要弥补这次失败。又过十天左右,剩不几天就要过年,傍晚时候,辆出租汽车匆匆忙忙地停在芦屋家门口,井谷在门口叫声“特地拜访,不进屋子”。不巧那天幸子正好伤风躺着,贞之助在家,他把站在门口准备辞去井谷硬邀进会客室,聊会儿天。贞之助问起濑越近况,称他是人材,由于这样个问题而未能攀亲,可惜得很……他身世实在值得同情……他也许还以为女家早已知道他母亲病状。井谷就说:“濑越先生最初莫名其妙地谦虚客气,并不积极,后来才点点热心起来,说不定最初就是因为他母亲那个病症而有所顾虑吧。”“这样讲来,还是由于们这里没有抓紧调查,才发生那样误会,们就更加不是。”贞之助说完又搬出和上次同样台词:“千万请勿因此而抱有戒心,今后还得请您多照顾。”听到这句话井谷,下子压低声音试探说:“如果不嫌人家孩子多,眼下就有门现成亲事。”贞之助看出她来访也许是想介绍另门亲事,就追问其究竟。原来是大和下市某银行个分行经理要续弦,家里有五个孩子,最大男孩在大阪上学,第二个是已成年姑娘,不久就要出嫁,家里只剩三个孩子,因为是当地首富,生活自然不成问题。可是家里有五个孩子,而且又在下市,贞之助觉得根本谈不到块儿去,只听到半中间就露出意兴索然样子,井谷看到他这种态度,就说:“这样人家知道你们是决不会同意,”就此住口。不过,为什她要介绍这种明知不会接受、条件恶劣对象呢?也许是她心里不愉快,有意提出这种坏条件人选来暗暗讥讽这才是半斤对八两姻缘吧。贞之助送走井谷,上楼去看幸子。幸子正躺在床上用毛巾盖着脸,在做蒸气吸入。吸完以后,用毛巾擦擦眼睛和鼻子,问道:“听说井谷老板娘又来做媒啦。”
“嗯。……听谁讲?”
“刚才悦子来告诉。”
“哦!这还得!……”
刚才贞之助和井谷在会客室里谈话时,悦子悄悄地掩进来,坐在椅子上注意地听着。贞之助对她说:“小孩子不该听这些话,你到别处去吧,”把她撵走。她准是退到餐室里去偷听。
“女孩子毕竟对这类事情抱有好奇心。”
“有五个孩子吧。”
“这也对你讲?”
“是呀,是呀,大儿子在大阪上学,大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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