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这样追问,到底谁说是真情,连都糊涂。以前确实听说过姐夫保管着爸爸交给他部分钱……”
“不对,这样重要事情,早就应该告诉细姑娘,免得引起误会。”
“关于启哥儿事情您是怎样讲?……他近来远不如从前规矩情况,您交待清楚没有?”
“嗯。所知道都讲,可是看到大姐不大愿意提这方面事,所以没有深入细谈,只说目前还是尽可能不让他们多往来为妙。们当然不能说不赞成他们两个人结婚。大姐要是问起,是打算说,可是讲到这方面事,她就回避……”“信上尽管说启哥儿问题只当作没有那回事
句话,就是细姑娘根本不用为那次登报事件而永远觉得抬不起头来。八九年以前事情,早已笔勾销。为此而担心找不到婿家,想做职业妇女,细姑娘也太乖僻。自己人说这样话也许有些可笑,不过无论从哪方面讲,容貌也罢,教养也罢,才能也罢,保证细姑娘能成为个出色新娘,千万不要再抱那种乖僻想法。由于这个原因,叫们现在就把存款拿出来是办不到,因为这里并没有用细姑娘名义存过什钱,除留有部分钱为细姑娘将来举行结婚典礼时花用而外,不问情由,要花就得拿出来钱这里可是没有。你姐夫绝对不赞成细姑娘去做职业妇女,希望细姑娘抱定宗旨将来嫁个好人家,做位贤妻良母。如果搞副业话,还是做布娃娃好,做西服并不合适。
至于启哥儿那方面,目前说不上赞成不赞成,可以完全当作没有那回事。本来细姑娘已经成人,们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严格要求。有你们在旁监督,平时来往交际,不妨睁眼闭眼。倒是她想当职业妇女企图,得好好加以警惕。
实在对不起贞之助妹夫特地为这事奔走,不过情况既然是这样,就请幸子妹妹对细姑娘好好说下吧。细姑娘之所以这样举棋不定,归根到底是结婚晚,想到这点,雪子妹妹亲事就更应该赶快解决。真,但愿雪子妹妹早点有个着落;不过今年终于又没有攀成亲事而虚度过去。
想写东西很多,今天就写到这里吧。
请代问贞之助妹夫、悦侄和细姑娘好。
鹤子十月二十八日
“您对这封信怎看?”那天晚上幸子在告知妙子以前先让贞之助看那封信。
“关于钱问题,细姑娘脑子里想和长房讲有点儿驴唇不对马嘴啦,不是吗?”
“问题就在这里。”
“你到底听到是怎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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