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孤寒就静静地看着他,惺忪脸上看不到其他表情。
被他澄澈眼睛盯着,谷维源莫名觉得有些心虚,他不禁咽口口水,害怕又期待地开口,“夏大师,您……您有办法吗?”
许久静默后,夏孤寒终于开口,“办法是有,但就怕你不舍得。”
“没有不舍得!”谷维源立马说道:“只要能治好,无论付出什代价都在所不惜!”
“是吗?”夏孤寒淡淡地看他眼,又躺回躺椅上,漫不经心地说道:“如果是要让你关手上公司,并把你这些年通过这家公司赚到钱都捐出去,你愿意吗?”
不仅充满性器官,还对谷维源人格以及尊严进行严重羞辱。不仅如此,这些骂声还涉及谷维源祖宗十八代,反正就是怎脏怎来。
谷维源心里隐隐有些猜测,从床上爬起来查看自己情况。
他这才发现,睡衣贴着肚子那块已经湿,散发出股臭味。谷维源对这些臭味有些熟悉,他大学时候,同宿舍有个舍友是个懒人,天天不刷牙,所以每当那个舍友讲话时候,谷维源都能闻到从他口腔里喷射出来臭味,非常刺鼻,和厕所里氨气有拼。
而现在,他睡衣濡湿那块,就散发出这样臭味。
谷维源忍着恶心,伸手去摸摸睡衣,只摸到阵令人难以忍受黏腻,浓白色,和老痰差不多。
散尽家财保人平安。
很简单办法。但同样,对某些人而言,也很致命。
某些人就包括谷维源。
前秒还毫不犹豫,无比豪爽人,在听完夏孤寒说完方法后,面部
他再也坐不住,几步跳下床前往卫生间,脱下睡衣狠狠地扔进垃圾篓里。他不敢去看自己肚皮,然而白色瓷砖墙却清晰地映出他现在样子。在他肚皮上有张巴掌大嘴唇,嘴唇红艳艳。似乎是感觉到谷维源注视,唇角竟然缓缓向上翘起,露出个充满邪恶笑容。
“啊啊啊啊!!!”
谷维源再也忍不住尖叫出声,大夏天裹着羽绒服去医院挂急诊。
从那天起,谷维源放下手中工作,四处延请名医,可最后都无济于事。手术刀切不开它,药也无法抹除它。不仅如此,这张嘴唇像是会生长般,天比天大。上周嘴角位置更是出现溃烂,不知哪里来蛆虫钻进去,啃食腐肉,弄得他又痛又痒,却无可奈何。
“大师,请您救救,无论多少钱都出得起!”谷维源嗓音发哑,弥漫着浓浓恐惧。他怕,怕有天这张嘴会把他整个人吞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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