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只能在张宇飞身上。
老人
眸光沉
下去，他闭上双眼，手里掐着手决，衣服和头发无风自动。
房间里彼岸花越发娇艳秾丽，红光化作利剑，直直地插入张宇飞胸口中。
他虽然无法
他想向老人求救，张口却是
串带着性器官辱骂。
眼中迸射出求救光芒，然而下秒世界和光亮在他眼前消失，他什
也看不到。双眼睛也变成嘴巴，和其他嘴巴样开始摧残张宇飞精神。
心中恐惧无处宣泄，浓重黑暗将他紧紧包围，无尽谩骂在大脑深处响彻……
张宇飞虽有百口，却百口莫辩。
他曾经加诸于其他人身上伤害和痛苦，此刻千倍百倍还诸己身。除意识还是张宇飞自己，肉体和灵魂都不再受他自己控制。
能抵抗得他力量。
老人难以接受这个结果，张宇飞魂体却回到肉体之中，他随之醒过来。
恢复意识那瞬间，辱骂攻讦声排山倒海而来，每字每句都是他曾经引导水军攻击别人武器，然而这刻全部都反弹回来。
张宇飞下意识地抬手想要遮住耳朵，然而手刚抬起来，他就看到双手手掌上密密麻麻嘴巴。那几张嘴巴不停开开合合，不断喷脏同时，还向张宇飞喷射恶臭口水，仅仅瞬间，张宇飞脸上就糊满口水，浓烈臭味钻进他鼻孔，差点让他臭晕过去。
如果真能晕过去就好。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张宇飞亲手埋下去炸弹，终于爆！
不仅是张宇飞自己，连老人都措手不及。
老人在旁观察许久，依旧没有看出所以然来。
他不是没见过口舌业，为什张宇飞口舌业会发展得如此迅猛？
张宇飞痛苦地想着，如果能晕过去，他就不用再遭受这些折磨。
当他把恶毒话语化作利剑去攻击别人时候，他从未觉得这些话有什，不就是几句话吗？这还承受不住，简直太玻璃心。而现在，他曾经攻击别人利刃杀个回马枪，直直朝他刺回来时候，张宇飞这才知道这些谩骂，有多难听，又有多折磨人精神。
他恨不得闭上眼，堵上耳朵，或者彻底晕死过去，不去听不去看。可他现在浑身遍布嘴巴，那些恶毒话语无孔不入地钻进他耳朵中，犹如把重锤，在他脑袋上重重敲击着，似乎要把他头砸出个窟窿。
每寸皮肤上都有张嘴，张宇飞就是想遮住耳朵都不敢用自己手。
很快，张宇飞绝望地发现，就连他自己嘴巴都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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