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父脸以肉眼可见速度黑下去,手不由得紧紧揪着床单,恨不得把床单揪出个洞来。
但内心深处,却传来次又次震颤,那是恐惧震颤。
那东西消失得太过诡异,贺父没感觉到疼痛,甚至点反
贺父嫌她烦,翻个身背对着贺母,听见贺母个人在哪里嘀嘀咕咕,忍不住开口,“你还睡不睡?就算不……”
话还没说完,贺父声音全部卡在喉咙里,贺母也瞪大双眼,急匆匆地从床上爬起来,“老头子?你怎?你再说句话听听?”
贺父不信邪,尝试着开口说话,结果声音还是和之前样,尖而细,像电视剧里演太监。
贺母转身去开灯。
当明亮灯光驱走房间黑暗,贺母终于看清自家老头子不对劲。
母终于觉得自己翻身,没少在嫂子面前埋汰她女儿是赔钱货。
等到贺母自己结婚,听说嫁是上礁村,贺母神气不少,她肯定能举得男,到时候抱着大胖小子回娘家,好好在嫂子面前现现眼。
贺母肚子也是争气,嫁给贺父两个月后就怀孕,她满心期待儿子降生。然而怀孕七个月时候,个神秘婆婆来到家里,只伸手摸摸她肚子,就告诉她,她怀是个女儿。
贺母不信。
贺父坚持要把这个孩子打掉,任由贺母哭诉都没用,贺母无奈妥协。胎儿流出来,还真是个女孩儿。前秒还哭天喊地贺母立马变脸,像是扔垃圾样把孩子扔,从此再也不提这个孩子。
贺父留着山羊胡子,上床前胡子还好好,但是现在,他下把片光滑,脸胡茬子都看不到。
不仅如此,他皮肤还便白皙许多,眼波流转间多些说不清道不明娘气。
贺母看到只是外在部分,贺父对自己身体变化感受却是最清楚。
他身下二两肉没。
他成太监!
婆婆药很管用,贺母身体很快恢复过来。
第二胎贺母生个男孩儿,取名贺成。之后又怀两胎,但都是女孩儿,贺母如第个样,都把她们扔。第五胎又生个儿子,便是贺翔。
她怀过五胎,其中三胎是女儿,全都被她扔。贺母并没有因此感到羞愧或者后悔。她更不觉得自己有错,甚至因为自己为贺家生两个儿子而沾沾自喜,自诩为贺家大功臣。
此刻,夜色笼罩下来,贺母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最后实在忍不住用手肘撞撞睡在旁贺父,声音里充满担忧,“老头子,贺成现在还没回来,你说他会不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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