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看不到!
夏孤寒微微勾勾唇角,暂时不和它们计较。
正好被黄秋广母亲指着鼻子骂警察看到夏孤寒,明显松口气,赶紧抬手
果然如夏孤江想样。
他和夏孤寒走进派出所,那个女人骂声还没停止,像只老母鸡样护在黄秋广面前,手指着年轻警察,骂得口沫横飞。
内容无非是:儿子只是喝醉酒,就算砸别人家门又怎?大不配几块钱就是。你们把他抓来派出所才是罪大恶极,上面有人,你们要是不马上把它给放,绝对会让你们吃不兜着走……
而今年已经三十多岁黄秋广坐在他妈身后声不吭,任由他妈为他冲锋陷阵,圆鼓鼓脸上还隐隐带着得意之色。
黄秋广这会儿看着有点狼狈,身上脏兮兮,额头磕破皮,沁出丝丝鲜血。但他眼里却充满恶意,盯着派出所里每个人,仿佛淬毒。
秋广和这个案子有关,夏孤寒更要去看看。
***
夏孤江要跟着起过去,夏孤寒直接把车钥匙扔给夏孤江,让他开车,自已打开后座门,往顾晋年腿上窝,就什也不管。
夏孤江早就习惯,启动车子,往揽月巷方向开去。
揽月巷派出所位于揽月巷巷口不远处,车子停在派出所门口,才刚打开车门,派出所里传来斥骂声就清清楚楚地传出来。
可是在看到走进来夏孤寒时,黄秋广眼神明显缩下,眼睑垂下去,下意识避开。
夏孤江“啧”声,在夏孤寒耳边说道:“妈宝男啊这是。”
还是个懦弱妈宝男。
夏孤寒只淡淡地扫黄秋广眼,就把视线落在放在办公桌上三个娃娃身上。二三这会儿动不动充当玩具娃娃,面上表情要多无辜就有无辜。
它们也看到夏孤寒进来,身体明显抖动下,碍于现场还有其他人在,也不敢动,却还是偷偷地动动眼珠子,悄无声息地挪挪身体,慢慢背对着夏孤寒。
“儿子不就是喝醉吗?他是砍死人还是打死人?你们把他带到派出所来做什?”
“可警告你们,上面有人!你要是敢动儿子根汗毛,看不整死你!”
……
仿佛越大声越占理般,震耳欲聋,恨不得让所有人都听见。
夏孤寒却跟什都没有听见般,下车之后迈着慵懒脚步走进派出所。夏孤江也不知道想到什,轻笑声跟上去,他敢肯定,这会儿在派出所大声斥骂这个女人,绝对是黄秋广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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