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孤寒坐到沙发上,没有进行任何铺垫,直接问道:“任先生这段时间是否觉得浑身酸痛,睡觉时候总感觉有人在和你说话,又像是有人压在你身上,想起起不来?”
阴气已经影响任学礼身体,若不是同州山水这个小区灵气充沛稍稍抵消阴气对任学礼影响,任学礼症状又何止是这简单?
若是这个问题不解决,长此以往,任学礼总有承受不住时候。
到那时候,说什都晚。
是学者样子,斯文儒雅。
任静静:“爸,哥,这位是夏老板,今天请他来家里,是想让他给你们看看。”
任学礼听岔,立马朝任静静吹胡子瞪眼,“看什看?觉得不行!”
开口所有威严感散得干干净净,就是个蛮不讲理固执老头儿,觉得谁都在觊觎他女儿,浴室看谁都不满意,横竖能挑出几百条毛病出来。
任静静:“……”
她就知道父亲误会。
好在任靖煊听出任静静话里重点,马上请夏孤寒坐下,态度不卑不亢。
当然,他这做是出于对任静静信任,相信任静静不会带来历不明人来家里。
见儿子操作,任学礼才反应过来任静静说什,张老脸涨得通红,咳咳,假装什都没发生过,正儿八经地对夏孤寒说道:“夏老板你好,家里有什不对地方你尽管指出来。”
任静静嫂子见他们有重要事情要谈,就带着沫沫回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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