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并没有马上离开小区,而是躲在暗处,直到许久之后看到任学博开辆明显是套牌面包车离开后,他才打消心里最后丝怀疑。
论谨慎,他点都不输任学博。
然而莫刚再谨慎,还是猜不到那辆套牌面包车最终目地是停在同州市特殊部门。
车停稳,车上任学博就跳下来。
除脸和任学博有点相似之外,浑身上下气质和在莫刚面前简直判若两人,完全没那种阴郁之感,整个人看起来健朗不少。
莫刚于烟雾缭绕中盯着任学博眼睛看,似乎想要通过他眼睛看到不样情绪,然而除不甘和不屑什都看不到。
莫刚没从任学博脸上看到任何端倪,但也没有轻易松口,反而略显漫不经心地说道:“以为以你性格会杀任学礼家,而后继承他家产,顺理成章继承任学礼手中资源。到时候切都是你,不用再看任学礼眼色行事,且处处被他压头。”
和任学博打十几年交道,莫刚果然解任学博,他这会儿所说切,都是任学博曾经做过。
任学博仿佛被人戳肺管子,面上肌肉僵僵,眼中闪过难堪之色,不过很快就被他隐藏住,只扯着嘴角假装兄友弟恭地说道:“再怎说,任学礼也是弟弟,还不至于禽兽至此。”
莫刚将任学博细微表情看得清清楚楚,心里然。任学博不是没想杀害任学礼家,从而继承任学礼切。他真那做,但没成功,所以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只能拿捏住任学礼弱点,让任学礼做出妥协。
他直接走进特殊部门,其他成员看到他不由愣下,好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谁,纷纷和他打招呼。
“头儿在吗?”任学博问同事。
同事指向头铁面办公室,“在,不
他就说嘛,像任学博这般贪心不足人,又怎可能让他弟弟压他头。
至此,莫刚心里所有怀疑都有合理解释,他也没戳破任学博挽尊,沉吟番,才道:“会和上面人讲,你等消息。”
这个答案并不是任学博想要答案,即便听到莫刚答应,任学博也没露出什满意神色来,只不咸不淡地应声。手里烟头却狠狠地碾向烟灰缸,他表面平静,心里估计十分不满。
莫刚嗤笑,有些幸灾乐祸意味。他倒不在意任学博或者任学礼在上面会有什地位,但他并不抵触看这两兄弟争斗,挺热闹不是?
“先走。”欣赏够任学博气急败坏,莫刚施施然起身,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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