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傅兰君听他们说话,偶尔插句嘴,往往引来顾灵毓戏谑针对,这男人真让人生气,白长张好看脸。
天色很快暗下来,傅兰君不得不向南嘉木行人告别:“是应史密斯小姐邀请来印度度假,你还记得史密斯家吗?当年他们在宁安开医院。”
傅兰君走前留下史密斯公馆地址,南嘉木说明日会上门拜访。
回公馆路上,傅兰君脚步都是轻飘飘,回到公馆史密斯家正好开晚饭,饭桌上她向史密斯夫妇传达南嘉木明日登门造访消息,匆匆扒完饭,就丢下饭碗回自己房间。
她怕时间长掩饰不住自己喜悦和得意。
无所成,可谓深恩负尽,庆幸也只有师友尚在,还能杯酒。”
翼轸回想往事,眉目间似弥漫着愁云惨雾,南嘉木将手放在他肩上无声地劝慰,顾灵毓却不置可否:“两年时间弹指过,想要在弹指之内建功立业,繁星兄也未免太操切。”
他还真是天生地喜欢教训别人,傅兰君在心里冷哼声。
翼轸摇头苦笑:“不是愚兄操切等不得,是国家等不得啊。眼下日俄在东北交战,以国土为战场,视百姓为蝼蚁,朝廷竟然坐视不管,还划出什交战区任他两国糟蹋国土人民,天下岂有这等荒唐事?”
窗外突然骚乱起来,有人站起身来撩开窗帘朝外看,顾灵毓转头看眼,仍旧是波澜不惊模样:“印度人游行而已,几天次,没什稀奇。”
为明日见面,傅兰君翻出所有衣服,这时候她才知道,即将与心上人约会女孩子总是无衣可穿。直折腾到东方微明傅兰君才沉沉睡去。她梦到那个善于嘲讽顾灵毓,在她梦里他依旧那样可恶地笑着,站在她房间里看她为挑选衣服手忙脚乱,边看边挑刺。红他说艳俗白他说晦气,简单他说怠慢复杂他说矫情,生生把傅兰君从梦中气醒。
吃过早饭,傅兰君坐立不安地等个上午,等得
翼轸感叹:“印度被英国占领已经快五十年,还能有人出来组织游行反抗殖民,也是民族之幸。”
顾灵毓嗤笑:“只游行有什用,英国人难道会因为游行就把到嘴肥肉吐出去不成。”
这两人显然政见不合,气氛有些僵,南嘉木笑着从中调和:“看到他们,倒想起那年们公学闹游行事情来。”
听到他话,傅兰君坐直身体:“公学?壬寅年南洋公学?”
那年她也在上海啊,她读女校,就读于务本女塾,万万没想到原来那时他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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