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南嘉木g,m志士。
山上是齐云山墓,山下是南嘉木坟,曾几何时,这代表着欢愉纯白色凤鸣山变成令人惊心血色。
前日下过雨,有黄叶飘落到墓碑上被雨水粘住,傅兰君弯腰拈下那片腐烂叶子,拿出手帕仔细地擦拭着墓碑上尘土和污垢,擦干净后她后退两步站住,脸上微微笑着:“还记得你从小最爱干净,有年你跟你爹去家拜年,来路上衣服被小孩子扔炮仗溅个泥点都定要回家换衣裳……”
在她独自絮絮叨叨里,少年南嘉木形象再次在脑海中清晰起来,多斯文漂亮干净通透少年郎。遇见他时候,大多数时间他都和花在起,尤其是玫瑰。玫瑰花开时候他母亲会差他送来最新鲜玫瑰,他和母亲起来傅家花园里侍弄她母亲种玫瑰。有回,她趁他母亲去和自己母亲喝茶说话,偷偷溜到他身边,没话找话地问很多和玫瑰有关话……
她还记得那年在斋普尔,他送她束玫瑰,让她以为,他也是喜欢着她……
傅兰君将带来枝玫瑰放在墓碑前:“今天来看你,除看望你,还有些私心,希望你能体谅吧……不知道你在泉下可见到儿子,他和你也算有缘,同天里共赴黄泉,盼望你看在咱们两个这些年情分上,能多多照顾他。还有……”
她欲言又止,似难以启齿,踌躇很久,终于还是说:“也能原谅他父亲,保佑他父亲。
“知道这个要求似乎有些过分,无论如何你是被他抓捕被他监斩。但还是厚颜地恳求你宽恕他。你大概不知道,已经打算和他和离。你走之后又发生很多事情,云山大哥和翼轸如今也都不在,他们死实际都与阿秀无关,但看着他,心里只觉得发寒。对于故友旧交落难他竟概不在意,有时候忍不住想,他到底在意谁呢,倘若有天出事是,他又会如何抉择?在心里对他起疑,无法再像过去那样和他没有隔阂地说着甜言蜜语。翼轸死之前给留遗物,是篇他手抄《报任安书》,按照爹讲解,翼轸是在婉转地说服消除对阿秀顾虑。可是他揣测阿秀就定是对吗?不知道,但知道,无论对还是翼轸对,那都将是很可怕事情。因为无论如何都意味着牺牲,或许这就是生在这个年代军人宿命。”
他是个军人,军人是注定要杀戮,她没道理要求他不去杀戮他敌人,既然他要仕途,她就帮他斩断所有羁绊,齐云山、南嘉木、翼轸……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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