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公手往下,从下到上掐住江落两颊,声音难听嘶哑地道:“你真是深土村人吗?”
江落露出个无害笑容,“神公,当然是深土村人。”
“那你会做什,”神公手移到江落肩膀上,用力往下按,“会做伺候神明事情吗?”
江落肩膀生疼,好似骨头都要被捏碎般疼。他鼻尖冷汗冒出,冷静地道:“会。”
村长慌张道:“神公放心,们村姑娘都学过怎伺候神明,她们都
神公道:“刚刚已经有个叫翠花姑娘。”
村长疑惑地看江落两眼,这些将自己许给神姑娘们平日里并不多外出,也不怎和其他男人接触。他真不记得村里有几个叫翠花姑娘,但村长没有怀疑,替江落解释道:“神公,们村姑娘您也知道,每年都有几个叫这个名字。”
神公:“是吗?”
他支着拐杖站起身,缓步走到江落面前。
江落低着头眼前出现双脚。
坏掉那般枯干沙哑,“让她们个个过来报上生辰八字。”
村长忙点头,走到姑娘群前道:“个个去神公面前报上自己生辰八字,神公问什你们就答什,这机会少得很,都珍惜着点!”
站在最前排姑娘个个上前,从神公面前走过。
神公直低着头,让人怀疑他究竟看没看姑娘。偶尔开口留下几个姑娘站在他左侧之后,也没再说其他话。
前面姑娘很快就走遍,江落发现被留在神公左侧姑娘皆是喜形于色,而未被出口留下姑娘,已经目中含泪,摇摇欲坠。
黑布鞋,黑袍子,神公全身裹得严严实实。更为稀奇是,江落身高已经有米八高,但这支着拐杖神公,竟然比他还高出半个头。
神公从黑袍内伸出只裹着黑布手,抬起江落下巴,似乎端详下,“但怎觉得这个人看起来有些眼生?”
江落心中跳,眼帘抬起,看到神公黑袍帽下露出点苍白下颔。
下颔在黑帽映衬下更显得没有生气惨白,弧度利落而完美。
隐隐透着让江落眼熟感觉。
而被留下姑娘无例外,给出生辰八字,都是阴气极重生辰八字。
果然有古怪。
江落心中然,等他上前时候,他低着头避开村长视线,压低声音报上个阴气极重出生日期。
按照常理,他应该也会被留下来。但神公却不按常理出牌,嗓子喑哑地问道:“你叫什?”
江落顿顿,选个村子里常见名字道:“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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