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微垂着头，低着眼睛和黑发青年对视，“你现在就很让
……”
他想
会，选出个形容词，“烦躁。”
这种烦躁非寻常
烦躁，或许也并非是烦躁，而是种池尤无法形容出来东西。犹如口气不上不下，悬在半空之中，让池尤阴郁不已，戾气横生。
既想让江落生，又想要江落死。
想看到他濒死模样，又觉得那样还不够。
他就像是没有感觉到疼痛般。
“但你却并不应该拿来对付。”池尤道。
“经历过无数譬如此类疼痛，甚至有些要比这痛得多。这样感觉多后，对而言，就不算什
，”池尤平平淡淡地道，“江落，你对用错方式。”
他已经走到江落面前。
黑血滴落在地板上，血腥味扑鼻而来。
老师般，站在旁观者角度道：“你完全压制。”
“毫不心软，也毫不含糊，”池尤笑笑，“那些经历会让精神遭受死亡般疼痛，只不过因为石像身体特殊，让表面没有受到损伤。”
“哦，对，”他客气地补充道，“你让喝进肚子里符箓，效果也好极。”
哪怕池尤开始从虚弱期恢复，但还是因为这些符箓和手段，多多少少受不轻内伤。
“但却有很可惜点，”池尤遗憾道，“这样手段拿来对付人类，人类会被你逼疯。对付普通冤魂厉鬼，他们也会被你吓得魂飞魄散。”
江落皱眉。
池尤余光从他脸侧旁再次投到电视上。
电视上男女主又亲在块儿。
池尤若有所思，他看着江落脸，喉结再次滚起来。
他上前
即便如此，池尤也没有变过下表情。
正如他所说，这样痛苦对他根本就没有足够威慑力。
当个人，或只恶鬼不惧怕死亡痛苦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东西能够惩罚到他们。
江落平静地收回寅虎，虚心求教道：“那该对你用什方式？”
“杀你十八次，”恶鬼低声笑，“你因此变得更加让惊喜，你想要报复回来，用这样手段还不够，应该打在痛楚上才对。”
他说着，抬步朝江落走去。
巳蛇再次朝池尤攻上去，池尤用手抓住巳蛇蛇头，巳蛇倏地幻化无形，变成寅虎口咬在他腿上。
寅虎咬不碎元天珠，却能嵌入活神像身体。
鲜血从池尤大腿处流出。
池尤却视寅虎为无物，他步速不变地继续朝江落走来，每步危机感和压迫感浓重到令人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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