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算,说话时嗓子好似有刀剌过般,难受得吞口口水都疼。
江落反应过来,他这是真感冒发烧。
“……”时间,江落都不知道该说什话。
他声音也把葛祝吓跳,葛祝连忙给他倒杯温水过来,江落喝下半杯,嗓子中疼痛稍微好点,“谢谢。”
“你快别说话,”葛祝忧愁地道,“快到中午十二点,刚刚有船员过来,让通知你中午去餐厅吃血鳗鱼。”
好像有哪里不对,但又好像没有什不对。
江落百思不得其解,他迟缓地放下手,余光瞥过自己,突然脸上红,羞耻地捂着脸呻吟声,痛苦地不想看自己眼。
该死……
为什偏偏在他回忆那个吻时候起来?
——绝对都是因为雄鱼血他才会有这样反应。
间。
等回到浴室中看到自己样子时,江落就明白池尤为什会说他发烧。
脸上酡红,嘴唇也像是碾玫瑰花汁般。雨水和汗水从额角滑落,江落整个人烫得冒着白气。
但他瞧就知道,他哪里是病态模样,分明是内火烧起,欲求不满。
江落定定看会儿自己,不敢耽搁地放缸子冷水,泡在里面降低身体温度。
江落脑子还有些发晕,他揉着额头反应几秒,才慢吞吞地道:“哦,想起来,今天就是第三天。”
葛祝更担心,“你还
江落莫名跟自己倔起劲儿,不知道是不是想证明自己,他硬是没动自己下,只用着凉水把火气降下。等切完事之后,时针已经指向凌晨四点。
时间不早,众人都已经睡去。江落躺在沙发上,盖上外套发会儿呆,随即硬逼着自己匆匆睡过去。
上午十点钟,他被葛祝喊醒。
江落睁开眼瞬间,便觉得头疼欲裂。他扶住额头坐起身,问道:“几点?”
声音出口便把他自己吓大跳,他鼻音厚重,嗓音低哑,活像是十数日没开口说过话样子。
除这团越烧越旺火气,江落并没有其他任何不适。甚至这团火气也没有影响到他神智,只是有些口干舌燥而已。
趁着泡澡,江落又给自己洗遍。倏地想起来什,他神色怪异地摸摸唇。
又吻上去。
甚至顾不得恶心不恶心,江落就这自然地回击过去。
吻得厮杀不断,你死活。唇舌间征战好像带着硝烟烽火,他们甚至在雨中狠狠揍彼此顿。他对着池尤毫不留情,池尤对着他也未曾放水,他们这个相处模式,真是仇人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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