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落怎变成这个样子!
眼看着冯厉和微禾道长都看向自己,殡葬店老板连忙道:“冯厉,你徒弟怎变成这个样子!看上去比你曾经被小泉池泡过样子还要严重。”
冯厉冷笑声,“那你要问他。”
微禾道长叹口气,打着圆场道:“你徒弟还没吃饭吧?走吧走吧,咱们去吃饭,喝点小酒,
看江落不动心,它急,“真特别有用,七八十岁老人喝都能长出黑头发呢。”
“……把眼泪拧到头发上。”江落。
这会儿天色已深,但实际才六点多点。哪怕是没有任何娱乐山顶,也没有人在这会睡觉。
冯厉直带着江落找到微禾道长。
殡葬店老板还在和微禾道长唠嗑,看到他们俩过来就是愣。冯厉神色深沉,气压低低,“他呢。”
好很多,但也没有完全好全。
不过手腕上那道伤口开始发痒起来,应该快要结痂脱疤。
这也挺好,这两天,江落是白日梦中都把这道伤口给护得好好。方面是不想让宿命人他们发现自己清醒,方面这是江落如今虚弱证明,他点也不想把这道伤口露在任何人面前。
乃至梦里躺在讲台上时,他还穿着自己上身衣服,手腕处护得严防死守,死也不脱。
江落倒是想多咬上口人参精补补,但怕补过头反而对身体不好,只能可惜地看着它活蹦乱跳,“还好,怎?”
他没说这个“他”是谁,但被问两个人却都知道指谁。微禾道长咳咳,看眼江落,“他不在这里住。”
冯厉语气更冷,“他住哪?”
微禾道长支支吾吾,给不出个答案。
江落听着他们两人对话,感觉到殡葬店老板正在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己。他想起来那条耳坠,心中动,面上更是风轻云淡,不含任何情绪地回看回去。
殡葬店老板瞧着江落这明显被洗去欲望模样,心中大骇,面上也被带出几分震惊。他抬起手指着江落,“你你你——”
小人参点儿也不知道它爸爸竟然想咬它,它嘿嘿笑,催促,“爸爸,你张开嘴啊。”
江落懒洋洋地瞥它眼,“为什要张嘴?”
小人参小心翼翼把自己红肚兜撩起来,做出拧衣服架势,“刚刚哭起来时候可小心,眼泪都哭到肚兜上,拧水给你喝呀,药效可有用。”
江落:“……”
小人参骄傲道:“爸爸,哭出来眼泪比须须还有用,如果你觉得好话,能不能以后让你师父别拔须须,改为用眼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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