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山上开车,看到他们抛锚了,就顺便拉过来了。这一带不通手机信号,要是找不到固话,连JAF(1)都叫不到。”她解释了一句,然后转向比留
“别误会,我只是想买点汽油。你们是这家的人吗?”
王寺尴尬地辩解道。
比留子同学可能认为“我们来找神秘机构的实验设施”没有这个话题好,便加入了他的阵营。
“我们一直在找这里的村民,可是好像每座房子都空了,正在为难呢。”
十色和茎泽在她身后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样子。
“茎泽君,少说点没用的话。”十色烦躁地打断了他。
离巴士发车还有将近两个小时。我们再次结伴寻找这里的村民,然而比留子同学和十色他们都认定不会有新发现,走起来脚步沉重。
与此同时,王寺在山丘上那座房子的车库里发现一辆机车,敲着玄关门喊了几声,还是没有回应,便露出了一脸遗憾的表情。
“没有钥匙就打不开加油口啊。”
“我是这个地区的‘前村民’,今天只是过来扫墓的。原来的房子我也不要了。不过所有人都出门了是怎么回事?那个碍事的栏杆也是你们干的吧?”
女人还在警惕地环视四周,可能感到周围确实没有人的气息,不一会儿就露出了困惑的神色。照她的说法,平时好像不存在那个禁止进入的栏杆。
自称原村民的红色女人看上去二十五岁左右,瓜子脸、双眼皮,容貌堪称美丽。不过可能是我有偏见,总感觉她夸张的服装颜色和浓妆都透着陪酒女的气质。她身后那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体形圆润,脸大眼小,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巴看着就很顽固。他穿着一身貌似礼服的西装,外面披着皱巴巴的夹克衫,看着像是刚从守夜仪式或葬礼上回来。他背后藏着一个小学低年级的男孩子,应该是他儿子吧。
不过一身红的艳女与胖男人应该不是夫妻。他们年龄相差很大,两者又隔着一段距离,那应该也是他们心灵的距离。
红女人可能注意到了我的视线,叹了口气。
他摸着机车说。
“你在干什么?”
背后传来一声怒吼,王寺和我们几个都吓得跳了起来。回头一看,我们刚走过的那条路上出现了三个人,一男一女,还有一个孩子。
“你们几个不是这里的人吧。在别人家里干什么呢?”
年轻女人身穿鲜艳的胭脂色大衣,语气尖锐地逼问道。她脚下是一双红鞋,连头发都染红了。这人全身上下只有手上那束报纸包着、貌似供花的菊花颜色比较收敛……我想到这里,发现她指甲都涂成了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