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显赫吟游诗人丹德里恩,对各种奇闻怪谈如数家珍,而杰洛特在旅行过程中也听闻不少怪力乱神之事,字里行间读者应该不难发现很多故事气质十分接近东欧早期民间传说。例如《勿以恶小》讲述黑暗版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斯氏标志性黑色幽默让人捧腹之余也唏嘘不已,与其说这是他对传统民间故事后现代颠覆,毋宁说他试图还民谣以原貌——《格林童话》初版其实更接近斯氏在《猎魔人》中演绎。
另方面,不同于某些意图营造距离感奇幻作品,《猎魔人》还影射许多当今社会现象。比如非人种族境况令人联想到资本主义国家移民和少数族裔问题,打着正义旗号却不乏肮脏勾当反抗组织让人不得不想到恐怖主义,而个叫柯维尔极北国度,多年励精图治后跃成为全大陆最富裕国家之,并以优惠政策吸引其他国家和地区学者和商人前来寻找新生活——简直是现实世界中美国翻版。
乔治·R.R.马丁在《冰与火之歌》中让人印象深刻地使用多视点叙事方法,通过分布在维斯特洛及厄斯索斯大陆上不同角色有限视角来营造个宏观、动态世界。斯帕克沃斯基小说主角虽是杰洛特,但也采用类似方法,通过杰洛特及其他当事人富有主观色彩、模糊、甚至不诚实叙述,将《猎魔人》世界和故事真相笼罩在云遮雾绕之中——但读者可以运用拼凑和比对这些“部分真实”,自行推断还原,这也令《猎魔人》有种类似侦探悬疑小说阅读快感。
话不多说,听到远处马蹄声?让们拉开帷幕,静候白狼杰洛特到来!
王智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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