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你知道
还听说过哪种龙吗？”
“知道。”杰洛特说着，咽下
大口啤酒，“也听说过：金龙。但金龙并不存在。”
“你怎
这肯定？就因为你条也没见过？你还没见过白龙呢。”
“这不是主要原因。在大海另边
奥菲尔和赞格韦巴，栖息着长黑条纹白马，同样没见过，但知道它们存在。而金龙是神话，是传说，就像凤凰。凤凰和金龙都不存在。”
薇亚用手托腮，好奇地看着他。
野猫。”三寒鸦悄声对杰洛特说，“你必须时刻盯紧她们，不然只消两秒钟，地上就会毫无预警地洒满内脏。但她们配得上这世上所有财富。你知不知道，她们可以……”
“知道。”杰洛特点点头，“很难找到比她们更好护卫。泽瑞坎人是天生战士，从小就开始接受战斗训练。”
“不是说这个。”博尔奇将只龙虾钳丢到桌上，“是说她们在床上表现。”
杰洛特用眼角余光看
看两位少女。她们同时露出微笑，薇亚抄起只贝壳，动作快如闪电。她用牙齿咬开贝壳，冲杰洛特眨眨眼。她唇上盐水闪闪发亮。三寒鸦大笑起来。
“好吧，杰洛特。”他继续说，“你从不猎杀龙，不管是绿龙还是别龙。记住。但能否问句：你为什把龙以这三种颜色划分？”
“这方面你肯定很清楚——你是个猎魔人。”博尔奇又从小桶里舀些啤酒，“可认为，任何神话，任何传说，都可能包含些点滴真实，让人无法忽视。”
“也许吧。”杰洛特说，“但你说这些跟人类梦想、希望和欲求有关：你相信可能性没有界限，因为有时，确有星半点机会，会让可能成真。”
“机会！正是如此。也许世上真有过金龙：条独无二突变种。”
“如果真有，那条龙下场也跟所有变种生物样。”猎魔人低下头，“它不可能幸存下来，因为太另类。”
“你是在跟自然法则对着干，杰洛特。那位巫师朋友总说：所有造物都将以某种方式存续下去。种存在
“准确地说，四种。”
“你只提到三种。”
“你好像对龙很感兴趣，博尔奇。有什特别理由吗？”
“只是好奇。”
“颜色是最普通分类法，只是并不准确。绿龙分布最为广泛，但事实上，它们更接近灰色，就像龙蜥。说实话，红龙更接近红棕色，砖块颜色。而深棕色龙通常被人称为黑龙。最稀有是白龙，条都没见过，据说它们居住在遥远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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