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
不对吗？”维瓦尔第惊讶地说，“
个小时前你来过这儿，麻利地结清
账。
手下
职员已经把钱拿到市政厅去。共大概千五百克朗吧，算上卖马利润应缴税。”
门“砰”声被撞开，有个生物闯进来，头上帽子脏得要命。
“二点三克朗！”他大喊道，“商人黑兹奎斯特！”
“不卖！”丹迪大
“什磨坊？”
“你岳父阿尔诺·哈德伯托姆在蓼草牧场磨坊。”
“再也回不去。”丹迪悲伤而又坚定地补充道，“要贷款买条船，去当海盗。”
维莫·维瓦尔第挠挠耳朵，怀疑地看着他。
“嘿！”他说，“你前不久已经把声明领回去撕掉。你有能力偿还。没什好奇怪，有这丰厚利润……”
“个年轻侏儒。”杰洛特回答。
“毫无疑问，”维瓦尔第干巴巴地说，“反正不是老巨魔。他是什并不重要。快说吧，丹迪，听着呢。”
“维莫，”半身人说，“恳求你别插嘴。发生件可怕事。希望你明白，，蓼草牧场丹迪·比伯威特，诚实商人，对现在状况无所知。告诉所有细节，这三天来发生切。恳求你，维莫。”
“有意思，”矮人说，“但明白，既然收佣金，就必须尊重客户意愿。听好：三天前，你气喘吁吁跑到银行，存千克朗，要求开张面额为两千五百二十克朗、持有人可以兑现本票。照做。”
“不用抵押吗？”
“利润？”
“是啊，忘。”矮人嘟囔，“不该为任何事惊讶。你未卜先知地垄断胭脂红，比伯威特，而且你知道，波维斯发生政变……”
“已经知道。”半身人打断他，“靛青滞销，胭脂红涨价，于是赚些钱。是这样吧，维莫？”
“确如此。你在这儿存六千三百四十六克朗加八十铜币。这是净利，扣掉佣金和税款。”
“你帮缴税？”
“不用，因为很欣赏你，丹迪。”
“说下去，维莫。”
“第二天早上，你又冲进银行，急得直跺脚，还吵着要维吉玛支行为你发放笔贷款，数额足有三千五百克朗之巨。没记错话，受益人名叫特尔·鲁克吉安，外号‘大鼻子’。发放贷款。”
“不用抵押。”半身人口气满怀希望。
“对你欣赏程度，比伯威特，”银行家叹口气说，“相当于三千克朗。这次要份书面声明，如果你无力偿还，磨坊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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