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来
多少马，丹迪？”
“十二匹。”
“按目前
市场价格，”吟游诗人检查钱袋，续道，“再考虑到你在生意场上影响力，这些钱恐怕只够
匹马，还是又老又瘦劣马。在诺维格瑞，这些钱恐怕能买两只山羊，也许三只。”
半身人商人陷入沉默。他好像快哭。特里科·朗格瑞文克·勒托特尽可能垂着头，唇间却发出依稀可闻汩汩声。
“换句话说，”半身人终于叹口气，“这个
本以为只存在于童话中生物先是打劫，然后又毁生意。真是倒霉透顶。”
人过程，但其中蕴含力量要强大千倍。狼人最多只有两三种形态，而拟态怪外观却能千变万化，只要复制对象跟他们体重相近就行。”
“体重？”
“对。他变不成巨人，也变不老鼠。”
“懂。那你绑他链子又是怎
回事？”
“白银对狼人来说是致命。但对拟态怪，如你所见，只能起到抑制作用。多亏这条银链，他才能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没有变化外形。”
“恐怕你说得对。”猎魔人评论道，他瞥眼正努力蜷缩身体变形怪，“原也以为拟态怪已经属于过去时。似乎在附近森林和高原，曾经栖息着许多拟态怪。但它们化成他人能力让最初移民担忧，于是人类开始大捕杀。绝大多数拟态怪都被杀掉。”
“这可是件大好事。”酒馆老板说着，吐口唾沫，“以名义起誓，宁愿看到龙或魔鬼，因为龙就是龙，魔鬼就是魔鬼。狼人变形已经够可怕，而这简直就是恶魔把戏，是骗局和诡计。这种欺骗会让人类失去切！听，去找守卫，把这怪物绑起来烧死！”
“杰洛特，”丹德里恩兴致勃勃地说，“很想听听专家看
变形怪抿住下垂嘴唇，愠怒地瞪猎魔人眼。他双眼虹膜不再是半身人特有淡褐色，而是变成黄色。
“老实点儿，你这狗娘养！”丹迪咆哮道，“想想吧，它竟然还到常来‘长矛洞穴’来。这低能儿真把自己当成！”
丹德里恩点点头。
“丹迪，”吟游诗人说，“它确实像你。这三天都在这儿转悠。他长得像你，说话口气像你，就连思考方式都像你。付账时也跟你样小气，或许比你更小气。”
“最后这点还算好事。”半身人说，“这样至少能拿回部分钱。但可不敢碰它，把钱袋从它那儿拿过来，丹德里恩，瞧瞧里面有多少。如果这偷马贼真卖马，应该有不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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