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满口胡言，丹德里恩。”
“不，
朋友。艾希给你留下
很深印象。别抵赖。不觉得这有什
错，但你要小心点，别做错事。她不是你想象那种人。就算她天赋有什黑暗面，恐怕也不是你认为那样。”
“明白。”猎魔人说，“你很解她。”
“相当解。但不是用你以为那种方式。”
“你居然会承认这种事，真令人吃惊。”
大笑，“你不会蠢到这份上吧？你还不明白？不在乎维芙卡。只想在明天有实质性进展之前，让埃克莉塔小姐先嫉妒
下。让点地方给。”
丹德里恩倒在床垫上，把盖在杰洛特身上厚实毛毯扯向自己。猎魔人心里突然涌出股无名火，他转头看着窗户，透过密密麻麻蛛网仰望星辰。
“你怎？”诗人问，“追女孩让你不痛快？以前可不这样啊？你希望像德鲁伊那样立下贞洁誓言？还是说……”
“别没完没。累。难道你没发现，们两周来头次睡在床垫上，头上还有屋顶？想到明早不会被人粗鲁地晃醒，你不觉得欣喜若狂吗？”
“对来说，”丹德里恩思忖道，“没有年轻女人床垫根本不是床垫。这是残缺幸福……残缺幸福有什好？”
“你可真够蠢。”吟游诗人伸个懒腰，双手垫在脖子下面，“小眼睛还是孩子时，就认识她。对来说……她就像妹妹。重申遍：别对她做任何蠢事。你已经造成很大伤害，因为她也被你迷倒。承认吧，你想要她。”
“跟你不同。就算是事实，通常也不会谈论这种事。”杰洛特冷冷地说，“不会拿它作歌谣主题。感谢你告诉她事。确因此避免个愚蠢错误。
杰洛特不由呻吟起来。丹德里恩得意洋洋地继续长篇大论。
“残缺幸福，就像……被人打断亲吻……说，你干吗咬牙切齿？”
“你真是无聊透顶，丹德里恩。除床、女人、屁股、胸部、残缺幸福和被人打断亲吻，就没有别话题？很明显，你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只有轻浮，或者说放荡想法，才能促使你谱曲、写诗和唱歌。你看，这就是你天赋黑暗面。”猎魔人激动地说。
丹德里恩轻易看穿他想法。
“啊哈！”吟游诗人平静地回答，“肯定是因为们‘小眼睛’艾希·达文。她把可爱小眼睛转向猎魔人，开始散播混乱。猎魔人在们小公主面前情绪失控，但他没有自反省，而是莫名其妙地拿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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