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恩斯做个动作,手心里突然多件闪光东西。
“你确定,”他问,“你有时间叫她?”
丹德里恩不打算确认自己是否还有时间,也没打算再等下去。不等里恩斯握紧短剑,他就纵身跃向房间角落,钻到那块宁芙挂毯下,用脚踢开暗门,匆忙跑下螺旋楼梯,路灵活地借助陈旧扶手掌控方向。里恩斯飞快地追在身后,但诗人对自己很有信心:他对密道如指掌,曾用它多次逃离债主、妒忌丈夫,还有愤怒同行——因为他时不时会盗用其他诗人韵律和曲调。他知道,转完第三个弯,就能摸到那扇旋转门,门后是道通往地下室楼梯。他相信追赶者会来不及收脚,从而踩到活板门,掉进猪圈。他同样相信,在摔得鼻青脸肿、身上沾满粪
女希瑞菈究竟遭遇什?许多人宣称她在攻城战中死去,甚至有目击证人支持这说法。但听你歌谣,那孩子却像活下来。真很想知道,这到底是你想象还是现实?到底是真,还是假?”
“看你这感兴趣,真是太高兴。”丹德里恩露出欢快笑容,“尽管笑话吧,阁下,随便您姓甚名谁。这正是谱写这首歌谣目,希望触动听众,勾起他们好奇心。”
“是真,还是假?”里恩斯冷冷地重复道。
“旦告诉你,作品影响力就毁。再见吧,朋友。你已经用光为你抽出时间。有两个美人正在外面等待挑选,她们也会为提供灵感。”
里恩斯沉默良久,但没有离开意思。他盯着诗人,眼带敌意。诗人突然满心不安。妓院大厅里传来欢快喧嚣,更时不时被某位女性高亢笑声打断。丹德里恩转过头,装出不屑顾样子,但事实上,他正在判断自己和房间角落那张挂毯距离:挂毯上描绘着个宁芙,正将壶中清水洒在自己双乳上。
“丹德里恩,”里恩斯把手插回深褐色外衣口袋,“拜托,回答问题。必须知道答案,这对非常重要。相信,对你也样。因为,如果您自愿回答,……”
“你就怎样?”
里恩斯纤薄嘴唇咧出骇人微笑。
“就不用强迫你开口。”
“听好,你这无赖。”丹德里恩站起身来虚张声势,“痛恨,bao力与强迫,但随时可以叫来兰提芮,而她会喊来格鲁齐拉,他可是这间妓院可敬可靠保镖,更是这行里专家。他会朝你屁股狠狠踢上脚,让你飞过镇子屋顶。那场面绝对壮观,路过人多半会把你当成匹飞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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