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希瑞，”诗人喘着气说，“注定属于那个猎魔人。她是所谓
意外之子……你肯定听说过，这个故事家喻户晓。她父母发誓把她交给猎魔人……”
“她父母会把自己孩子交给
个疯狂变种人？交给凶残杀手？你
打个手势，用戒指碰碰诗人脸颊，丹德里恩下巴、舌头和上颚恢复
知觉。
“现在，”里恩斯平静地续道，“
要问你几个问题，你要迅速而流利地回答，而且知无不言。要是你口吃，或者哪怕有瞬间犹豫，如果你给丝毫怀疑理由，那
……低头看。”
丹德里恩照做。他惊恐地发现，条短绳正系在他脚踝上，另头是满满桶石灰。
“如果把你继续抬高，”里恩斯露出残忍微笑，“这只桶也会跟你起抬起，然后，你双手也许就再也没法恢复知觉。从此以后，很怀疑你还能不能再弹鲁特琴。真很怀疑。所以相信你会开口。说得对吗？”
丹德里恩没答话。恐惧让他既没法转动脑袋，也说不出话。但里恩斯似乎并不需要他回答。
“你要明白，”他平静地说，“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看出你说是不是真话，你敢愚弄，马上就能察觉到，也不会让你靠诗歌技法或含糊表述蒙混过关。这对来说轻而易举——就像在楼梯上麻痹你身体样。所以建议你仔细权衡每个字，人渣。好，别再浪费时间，现在开始吧。你知道，想解你那美妙歌谣女主角：辛特拉王国卡兰瑟王后外孙女希瑞菈公主，就是那位讨人喜爱希瑞。根据目击证人说法，小家伙两年前在攻城战中死去。可在歌谣里，你生动又感人地描述她跟位近乎传奇陌生人见面，那个……猎魔人……杰洛特，还是杰拉德来着？抛开命运和命中注定之类废话，从歌谣其他部分来看，这个孩子在辛特拉之战中幸存下来。这是真吗？”
“不知道……”丹德里恩呻吟着说，“诸神在上，只是个诗人！听到部分说法，至于其他……”
“怎？”
“其他是瞎编，是捏造！什都不知道！”诗人看到里恩斯冲汗臭男打个手势，感觉绳索又次绷紧，连忙哀号道：“没撒谎！”
“确。”里恩斯点点头，“你说不全是谎话，能感觉到。但你在闪烁其词。你不可能虚构整首歌谣，这没道理。话说回来，你认识那个猎魔人，经常有人看到你与他同行。所以招吧，丹德里恩，如果你还爱惜手腕话。把你知道切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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