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在寻求什
？麻烦吗？”
“作个假设。”他下巴搁在交扣
双手上，看着女术士双眼轻声说，“假设杰洛特真找到并救出
那个孩子，假设他终于开始相信命运力量，并把那个孩子带在身边，他会去哪儿呢？里恩斯想用酷刑逼
说出来。但你知道，叶妮芙，你知道猎魔人藏在哪儿。”
“知道。”
“你也知道该怎去那儿。”
“也知道。”
空中椭圆传送门。那种传送门可不是说笑。显然有另
个巫师开启传送门，个远比他强大巫师，所以才不敢追过去——不清楚那边情况。但还是送点猛料给他。他得耗费相当多法术和灵药，给他留记号会持续很久。”
“或许你有兴趣知道，他是个尼弗迦德人。”
“你这觉得？”叶妮芙坐直身子，用流畅动作抽出口袋里短剑，握在手中，“现在很多人都用尼弗迦德短剑，因为它们很称手、很灵巧——甚至可以藏在乳沟……”
“不是因为短剑。他审问时，用‘辛特拉之战’、‘攻城战’或类似词。这些都闻所未闻。对们来说，它永远是场大屠杀。辛特拉大屠杀。没人会用别名字称呼它。”
女术士抬起手，审视自己指甲。“聪明，丹德里恩。你耳朵真灵。”
“你不觉得该去警告他吗？警告他，里恩斯这类人正在找他和那个小女孩？很想去，但真不知道他在哪儿……也不想把那地方名字透露给别人……”
“说重点，丹德里恩。”
“既然你知道杰洛特在哪儿，你就该去警告他。你欠他，叶妮芙。你们之间毕竟还有些……那个。”
“是啊。”她冷冷地承认，“们之间确有些那个，所以解他。他不喜欢别人强加给他帮助。如果他真需要帮助，会向信任人求助。那些事已过去年，而……没收到他任何音讯。说到们之间，欠他和他欠相同。半点不多，半点不少。”
“那去好。”他昂起头，“
“职业病。”
“很好奇，你说是哪个职业？”她妩媚地笑笑，“不过，还是多谢你这条情报。很有价值。”
“就算为变革作出努力吧。”他笑着回答，“告诉，叶妮芙，为什尼弗迦德人对杰洛特和来自辛特拉小女孩这感兴趣？”
“这事你还是别管为妙。”她语气突然严肃起来，“说过，你最好忘记听说过卡兰瑟外孙女这回事。”
“确，你说过。但不是在寻求歌谣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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