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莉丝，”杰洛特抬起头，“现在不是耍小孩子脾气
时候。
们不觉得有趣。这事让们担心和不安。没错，有第二次，还有第三次。希瑞在练习时出
意外，她摔倒昏过去。等到意识恢复，她又陷入恍惚，说起胡话，用依然是别人声音。这次们还是无法理解，但之前听过类似声音，听过相似说话方式。那些可怜疯女人——所谓‘先知’——就是这
说话。你知道怎想吗？”
“当然。这是第二次，说说第三次吧。”
杰洛特额头渗出汗珠，他用手臂擦擦。“希瑞经常半夜惊醒，”他继续讲述，“尖叫不已。她受太多苦。她不想谈论这些，但很显然，她在辛特拉和安格林见到过孩子不应该见到事。甚至担心……有人伤害过她，所以她会时时梦到。她通常很容易安抚，很快会再次入睡……但有
次，她醒来后……又陷入恍惚，又开始用另个人声音说话，语气恼人而凶狠。她口齿清晰，说不再是胡话。她在预言。她预见未来。而她预言……”
“什？杰洛特，她说什？”
“死亡。”维瑟米尔轻声道，“是死亡
种液体闪闪发光、味道古怪、入口冰凉，随后却将暖意散布到她四肢百骸。女术士舔舔牙龈和上颚。她辨别不出任何成分。
“你们给希瑞喝些这种……海鸥，”她猜测道，“然后……”
“那是个意外。”杰洛特连忙插嘴，“们到这儿第天晚上，她口渴，桌上正好放着瓶白海鸥。没等们反应过来，她就口喝光，然后陷入恍惚。”
“们吓得不轻。”维瑟米尔叹口气，“哦，是说真，孩子。们吓坏。”
“她开始用另种声音讲话。”女术士平静地说，看到几位猎魔人在烛光中双眼闪耀，“开始谈论自己不可能知晓之事。她开始……预言。是这样吗？她说什？”
“胡话。”兰伯特干巴巴地回答，“毫无意义废话。”
“那相信，”她直视他，“你应该很清楚她在说什。废话是你特长——而你每次开口，就更加确信这点。帮个忙，暂时闭嘴好不好？”
“这次，特莉丝，”艾斯卡尔揉着脸颊上伤疤，严肃地说，“兰伯特没说错。喝海鸥药剂之后，希瑞话当真令人费解。她头次说都是胡话，不过后来……”
他停口。特莉丝摇摇头。
“等到第二次，她话开始有意义。”她推测道，“也就是说，确有第二次。她又喝药剂，因为你们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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