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菲丽芭笑着说，“伯爵来这儿是为公事，那他这话就是极度
赞美。但跟所有类似赞美
样，他还不够真诚。就在不久前，他还说自己更喜欢昏暗宜人氛围，喜欢木柴燃烧和肉叉烤肉味道。他怀念传统洒满酱汁和啤酒桌子，这样就能和着醉汉下流小曲，用酒杯敲打桌子，还可以在凌晨时分听着嚼骨头声音，躺在桌子底下安然入睡。虽然
争论说，眼下这种宴请方式也有许多优势，可他充耳不闻。”
“是吗？”猎魔人打量密探头子眼神亲切
些，“能问问都有哪些优势吗？”
这次，他问题也被当成说笑。两位女术士同时大笑起来。
“哦，你们这些男人啊，”菲丽芭说，“真是什
都不懂。要是坐在烟雾缭绕、光线昏暗桌子后面，你该怎展示裙子和身段呢？”
杰洛特不知如何作答，只好鞠躬。叶妮芙轻捏他胳膊。
下。“见到您真令欣喜，大人。”
“能与您再见也让高兴，叶妮芙。”维兹米尔王麾下密探头子答道，“何况您还有位如此讨喜同伴。杰洛特，发自内心地向你致敬……”
杰洛特忍住出言讥讽冲动，同对方握握手——或者说，试着握握手。那只手尺寸实在超常，让“握手”变得压根不可能。
身躯庞大密探穿着件米黄色紧身薄上衣，大大咧咧地敞着怀。显然，这件衣服没让他感觉不自在。
“刚才看到，”菲丽芭说，“你在跟萨宾娜讲话。”
“哦，”她说，“看到特莉丝·梅利葛德。得跟她说几句话……抱歉，先告退。保重，菲丽芭。们肯定还有机会聊天。您说呢，大人？”
“毫无疑问。”迪杰斯特拉深鞠躬，笑道，“听候您吩咐，叶妮芙。需要话尽管开口。”
他们找到特莉丝，后者身蓝色与淡绿相间衣裙，显得光彩照人。看到二人到来，特莉丝中断与两位巫师谈话，露出欣喜笑
“没错。”叶妮芙哼声，“看到她衣服没？只有毫无品味和恬不知耻之人才会……这婆娘比年纪还大——算，不提，好像她有什可炫耀似！令人厌恶母牛！”
“她没问你什问题？人人都知道，她在为科德温亨赛特打探情报。”
“真？”叶妮芙装出震惊样子，但明眼人都能看出她在说笑。
“还有您，大人，喜欢们庆典吗？”等菲丽芭和迪杰斯特拉笑声停止，叶妮芙问道。
“非常喜欢。”维兹米尔王密探礼貌地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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