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雷米兹说,“这儿叫白河村。不过动乱开始后,有些村民加入反叛军,于是萨尔达瓦恩哈根家族把这里付之炬,村民要被杀,要入监。现在住这儿都是尼弗迦德移民,是之后搬来,村子也改名叫格莱斯文。新移民不好惹。听,别在这儿逗留,继续走比较好。”
“们得让马歇歇脚,”个捕兽人抗议道,“让它们吃点东西。现在饿得连铜皮都能吃下去。干吗担心那些移民?不过是群乌合之众。群废物。们只要拿出总督命令状,在他们面前晃晃就行。是说,总督跟他们样,也是尼弗迦德人。等着瞧吧,他们会对们服服帖帖。”
“这真要瞧瞧看,”斯科穆里克咆哮道,“有谁见过尼弗迦德人服软吗?雷米兹,这个格莱斯文有没有酒馆?”
“有。瓦恩哈根家没烧酒馆。”
斯科穆里克在马鞍上转过身,看着希瑞。
耳尖叫,无力地倒在地上。
“什也没忘。”斯科穆里克冷冷地说,“这下咱们都脱不干系。没有人证,也没有多余人瓜分赏金。上马吧,伙计们,去阿玛瑞罗!们跟赏金之间还有段距离呢,所以别再磨磨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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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片阴暗潮湿山毛榉林,他们看到山脚下有个村庄。圈低矮围栏与河道相邻,里面有十来栋茅草小屋。
风带来炊烟气息。希瑞动动麻木手指——他们用根皮绳把她手绑到鞍桥上。她全身僵硬,屁股痛得难受,还得忍受尿意折磨。她从黎明时起就坐在马鞍上,昨晚也没能好好休息,因为她双手被分别绑在左右两边捕兽人手腕上。每次稍微动,两个捕兽人就咒骂连连,还威胁要打她。
“咱们得给她解开绳子,”他说,“不能让别人认出她……给她条斗篷,再用兜帽遮住她头……喂,你!兔崽子,你要去哪儿?”
“得去灌木丛……”
“讲究个屁,你这小贱货!就在路边解决!还有,记住喽:在村里个字也别说。别耍小聪明!你敢叫声,就割断你喉咙。拿不到赏钱,别人也休想拿到。”
他们慢慢靠近村子。马蹄声在桥面
“是个村子。”个捕兽人说。
“看得见。”斯科穆里克回答。
他们骑马下坡,马蹄路碾过高大干燥野草。他们很快找到条通往村庄小道,再往前是座木桥,以及村庄大门。
斯科穆里克勒住马,踩着马镫站起身。
“这是哪个村子?从没来过。雷米兹,这带你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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