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劝你们别去。”卓尔坦·齐瓦摇摇头，“那儿完全是地狱，只有火焰和屠杀。迪林根肯定已经失陷，横渡雅鲁加河
尼弗迦德人越来越多，随时会挤满右岸整个山谷。如你们所见，他们就在前面路上，打算去北方。他们要去布鲁格，所以唯
明智选择是逃去东边。”
米尔瓦故意瞥
猎魔人眼，后者忍住没开口。
“俺们正要去东边，”卓尔坦·齐瓦续道，“唯机会是躲在前线后方，直到泰莫利亚军队从东边艾娜河出发。在那之后，俺们打算沿林间小路溜到山岭地带。先去特洛山，再沿老路到索登楚特拉河，它是艾娜河支流。如果你们乐意话，咱们可以结伴旅行。当然前提是你们不介意走慢点儿。俺明白，你们骑着马，而俺们这群难民只能拖慢你们速度。”
“你们好像倒不介意嘛。”米尔瓦盯着他，“就算背着重物，矮人每天也能走上三十里，跟骑马人几乎旗鼓相当。
熟悉老路。没有这些难民，你们只要三天就能赶到楚特拉河。”
“他们都是妇孺，”卓尔坦·齐瓦挺挺他胡须和肚子，“俺们不会抛下他们不管。你们是在暗示俺们丢下他们？”
湿透兜帽下没有纠缠成团胡子，倒有只又尖又长大鼻子。毫无疑问，这颇具代表性鼻子主人是古老而高贵侏儒种族员。
“至于他们，”卓尔坦·齐瓦指指那小拨人类，后者停下脚步，挤在起，“是克瑙村难民——如你们所见，都是些妇孺。他们本来人挺多，不过三天前，尼弗迦德人抓住他们，杀些，又把剩下人冲散。俺们在森林里遇见幸存这部分人，现在起结伴旅行。”
“你们胆子不小，”猎魔人试探地说，“居然敢走大路，边走还边唱歌。”
“俺不觉得边走边哭有啥好处。”矮人甩甩胡子，“从迪林根出发时，俺们直在森林里悄悄行动。现在军队都过去，俺们才走上大路，好弥补下浪费时间。”他停口，扫视周围。
“这种场面，”他指着周围尸体说，“俺们已经习惯。过迪林根和雅鲁加河，路上就全是尸体……你们是跟他们起？”
“不。这些是被尼弗迦德人杀死商人。”
“不是尼弗迦德人干。”矮人摇摇头，用冷漠表情看着死者，“是松鼠党。正规军不会费劲儿拔掉尸体上箭。枚好箭头值半个克朗呢。”
“他还真懂行情。”米尔瓦嘀咕道。
“你们要去哪儿？”
“南边。”杰洛特立刻答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