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
“Q！”
“K，压上！操死你
Q！哈哈，俺还留着
张红桃，等就是这时候！J、Q、还有张……”
“还有张将牌！将牌打不好，牌局边倒。然后是方块！咋样，卓尔坦？戳到你痛处
吧？”
“瞧瞧他那德行，该死侏儒。呸，俺得用棍子教训教训他……”
叫红桃是叫着玩吗？操，真想用这根棍子给你好好开开窍！”
“俺手里有四张黑桃，最大有J，俺只想叫得稳妥点！”
“四张黑桃，是啊是啊！你低头数牌时连自个儿老二也算上吧！用用你脑子，卡莱布。咱们不是在读大学！咱们是在打牌！记住，只要拿到好牌又不犯大错，傻子也能赢智者。叫牌吧，瓦尔达。”
“方块。”
“方块小满贯！”
没等卓尔坦拿起棍子，林间突然传来声刺耳尖叫。
最先起身是杰洛特。他边跑边骂，因为他膝盖不时传来剧痛。卓尔坦·齐瓦从货车上抄起他那把裹着斑猫皮剑，跟在猎魔人身后。珀西瓦尔·舒腾巴赫和其他矮人紧紧跟上，手里攥着棍子。跑在最后面是被尖叫声惊醒丹德里恩。菲吉斯和芒罗也从侧面林子里跑出来。两个矮人丢下手里装蘑菇篮子，把四散孩子聚拢起来，带着他们远离森林。米尔瓦不知从何处现身，她从箭囊里取出支箭，边飞奔边为猎魔人指明方向。但她完全是多此举，杰洛特已经找到叫声传来地点，也明白发生什
。
发出尖叫是克瑙村个孩子。那是个姑娘，留着辫子，脸上有雀斑，大概八九岁样子。她惊恐地站在那里，动不动，距堆腐烂圆木有几步远。杰洛特眨眼工夫就跑到她身边，箍住她双臂，打断她惊恐尖叫。他用眼角余光看着圆木间异动，迅速后退，结果撞上卓尔坦和其他矮人。米尔瓦也看到有东西在动，于是搭箭上弦，瞄准目标。
“别放箭。”杰洛特嘶声道，“快带这孩子离开。还有你，回来。手脚放轻，别有大动作。”
起先他们以为有根圆木在动，好像它正打算爬出被阳光照耀
“国王借出钻石(5)，却丢王冠，最后光着屁股逃出王国。黑桃加倍！”
“桶子！”
“醒醒，卡莱布。已经有人叫过加倍！你他妈到底想叫啥？”
“方块大满贯！”
“不加。嘿！现在怎着？没人敢再加码？都怕吧，伙计们？你先出牌，瓦尔达。珀西瓦尔，要是你再敢朝他使眼色，俺就照你熊脸狠狠地抽，抽到你明年冬天都睁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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