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危险?”
“非常危险!”
吉赛尔赫耸耸肩。伊思克菈往地上吐口唾沫。瑞夫、凯雷和法尔嘉看着霍斯珀恩,好像他刚才说太阳掉进河里,大伙得赶在太阳被蟹钳夹碎之前把它捞上来似。霍斯珀恩这才意识到,他是在要求群疯小孩理智点。他警告是帮逞能又蛮干家伙,他们只会夸夸其谈,却不懂什叫做“危险”。
“有人在猎杀你们,耗子。”
“那又怎样?”
心,大师,”凯雷补充道,“她双腿间早就磨出老茧!”
法尔嘉声怒骂,随即丢过来只大酒杯。凯雷俯身躲过,耗子们又是阵爆笑。
霍斯珀恩决定让这场欢笑告段落。“怪不得这间驿站笼罩层愁云惨雾。可除制造恐怖带来满足感,你们又能得到什?”
“们在这儿设伏。”吉赛尔赫将麻药粉抹到牙龈上,“如果有人来这儿换马或休息,们就打劫他们。比起荒郊野外岔路口,在这里收获更多,待着也更舒服。就像伊思克菈说,道理都样。”
“可们等整天,收获却只有这个。”瑞夫指指阿玛维拉大师,后者脑袋几乎将米希尔分开大腿根完全遮住,“个搞艺术穷光蛋。他身上没有值得抢东西,们只好抢他手艺。瞧他文得多漂亮。”
霍斯珀恩叹口气,正要说话,却被走过来米希尔打断——她甚至懒得穿好裤子,便只脚踩在长凳上,扭腰提胯,向所有人展示阿玛维拉大师杰作:在靠近腹股沟大腿根部,翠绿花茎及两片叶子之上,赫然印着朵娇艳红玫
他露出胳膊上块文身——那是个裸体女人,只要他攥紧拳头,她就会扭动屁股。凯雷身上也有块,在尖刺护腕上方,条绿色“蛇”缠绕住他胳膊,张开嘴巴,吐出分叉红舌头。
“很有品味,”霍斯珀恩冷漠地说,“辨认尸体时也会相当管用。但这次你们劫错人,亲爱耗子们。你们必须付钱给这位大师。直没机会提醒你们:从九月第天开始,七日以内,安全通行标志便是分叉紫色箭头。他货车上印着同样标志。”
瑞夫轻声咒骂句。凯雷大笑起来。吉赛尔赫则漫不经心地挥挥手。
“哦,好吧。既然非给不可,们会付他针刺和颜料费。你说紫色箭?记住。如果明天来人也带着这个标志,们不会碰他根寒毛。”
“你们还打算留到明天?”霍斯珀恩既惊讶又难以置信,“你们这群耗子,简直是帮蠢货。知道这很危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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