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坐在桌上希瑞喊道。她已经忘记那晚在维尔达河畔小村里被人追赶时,自己是多害怕。
“够。”吉赛尔赫巴掌拍到桌上,结束嘈杂吵闹,“说吧,霍斯珀恩。看得出来,你有事情想告诉们,而且是比总督、比瓦恩哈根家族、比卡萨德伊男爵和他神经病女儿更重要事。”
“邦纳特在找你们。”
沉默笼罩整间屋子—
男爵……”
“男爵?”吉赛尔赫表情有些扭曲,“总督和瓦恩哈根家族都能理解,可这个卡萨德伊跟们有什过节?”
霍斯珀恩咧嘴笑。“披着羊皮狼竟也可怜巴巴地叫:‘咩,咩,没人喜欢,没人理解,不管到哪儿,他们都拿石头丢,叫滚蛋!为什?为什要忍受这些侮辱和不公?’亲爱耗子们,自打在斯提兹巴赫死里逃生,卡萨德伊男爵千金就直高烧不退……”
“哦哦哦,”吉赛尔赫想起来,“那辆四匹斑点马拉马车!就是那个女人?”
“没错。正如所说,她正在受苦。她会在晚上尖叫着惊醒,因为想起凯雷大人……但她印象最深还是法尔嘉小姐。她母亲留下遗物——那枚胸针——被法尔嘉小姐粗鲁地抢走。法尔嘉小姐还说不少话,让她永生难忘。”
“放他妈狗屁!”坐在桌上希瑞大喊。她终于找到宣泄痛楚机会。“们已经够尊敬那个男爵女儿,还平平安安放她!有人当时就该狠狠操她顿!”
“是啊是啊,”希瑞感觉霍斯珀恩目光落到自己赤裸大腿上,“没人‘狠狠操她顿’,真是对男爵千金莫大侮辱。难怪卡萨德伊会怒不可遏,叫家族卫队全副武装,还开出大笔赏金。他当众发誓要把你们所有人头挂在城墙上。他还赌咒说,为他女儿被抢走胸针,他要剥法尔嘉小姐皮。活剥。”
希瑞咒骂声,其他耗子边起哄边大笑。伊思克菈打个喷嚏,鼻涕甩地——这是被麻药粉刺激到黏膜结果。
“永远都有人追杀们!”她拿起块布,擦擦鼻子、嘴巴、下巴和桌子,“总督、男爵,还有瓦恩哈根家族!他们追捕们,可他们追不上!们是耗子帮!们在维尔达河来回折返三次,现在那群蠢货正发疯地追逐们留下痕迹呢。等他们发现那是条假线索,再想回头也来不及。”
“倒希望他们回头呢!”放哨回来埃瑟说道。没人接替他到外头望风,看起来也没人打算去。“那样就能在他们背后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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