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表现看似智慧过人,实则却是傲慢无礼和狂妄自大。这样人也许很适合在大学教书或在宫廷社交圈出入,但作为朝夕相处同伴,却总叫人忍不住想打他。多亏队伍里还有个米尔瓦,不然头都要大。杰洛特和卡西尔似乎都挺理解吸血鬼,时不时还会戏仿下他说话方式,唯独米尔瓦从来不买雷吉斯账。她选择简单又不矫情对应方式。当吸血鬼第三次不等她说完就抢答时,他被米尔瓦狠狠地臭骂顿,那些字眼和形容,连老兵油子听也会满脸通红。真别说,这个办法还挺管用,雷吉斯以后再没犯过类似臭毛病。这事也给上课:对付那些想凭“才智”掌控全局“智者”,骂脏话才是最有效对策。
有种感觉:面对那场不幸意外和随之而来……损失,米尔瓦定付出很多。但这只是感觉罢,因为知道,身为男人,恐怕永远也没法真正理解这切对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尽管既是诗人又是作家,但这次,就连老练又丰富想象力都辜负,本人对此也无能为力。
米尔瓦身体恢复得很快,精神状态却每况愈下。有时连几天,她从早到晚声不吭。有时她会突然消失,个人不知去哪儿,让们提心吊胆。终于有天,她状况开始好转。米尔瓦像个真正树精或精灵样,做出粗鲁、冲动而又令人费解举动。某天早上,她当着们面拔出刀子,二话不说便割掉辫子,剩下断发堪堪只到颈背。“不适合再留辫子,反正也不是处女。”她对目瞪口呆们说。“但也不是寡妇。”她又补充道,“哀悼到此为止。”从这刻起,她恢复从前样子——粗鲁、严厉、刻薄、惯用各种难登大雅之堂词汇。由此们得出结论:她总算渡过难关。
队伍里第三位成员同样是个怪人。他是个尼弗迦德人,却总想证明自己不是尼弗迦德人。他自称叫作卡西尔·莫瓦·迪弗林·爱普·契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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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拉克之子卡西尔·莫瓦·迪弗林,”丹德里恩用小铅笔指指尼弗迦德人,同时用强调语气说道,“在这支人人可敬队伍里,被迫忍受许多让人无法忍受事,但唯独这件,绝对不行!在写作时,不允许别人站在背后偷看!这种行为,是可忍孰不可忍!”
尼弗迦德人走开几步。他思索片刻,拿起自己马鞍和毛毯,挪到米尔瓦旁边。后者似乎正在打瞌睡。
“抱歉打扰你。”他说,“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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