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来不干这种事。”肯娜抿起嘴唇，轻蔑地看着窃笑
图伦特和福瑞普。“不会争取这种机会，也不会求谁向着。要吓倒可不容易，某些人想都别想！”
“别为这种小事斗嘴
，女士们。”波利亚斯·穆恩勒住他暗褐马，等着科萝和肯娜赶上来。“还是换个话题吧。”他骑马来到她们身旁，“邦纳特剑术无人可比。希望他跟史凯伦大人没结什
梁子，不然事情就不好办。”
“本来没指望会用上剑。”后面安德雷斯·维尔尼坦白，“以为们会去追哪个巫师，因为他们把灵能师，也就是这位肯娜·瑟尔伯尼分给们。可现在们却在追赶邦纳特和某个女孩！”
“赏金猎人邦纳特，”波利亚斯·穆恩清清嗓子，“跟史凯伦大人签过合约。但他违背承诺。他答应史凯伦大人会杀掉那个女孩，结果却饶她
命。”
“肯定因为别人给酬劳更多。”科萝
为流行歌谣，其创作和推广都由陆军部包办。听着这刺耳旋律和完全无视基本语法歌词，连荒地上动物都不堪其扰，四散奔逃。歌名叫《是，前线》，而且每段歌词——总计超过四十段——都以这几个字开头。
是，前线情况难预料，
不知谁会把脑袋掉，
明天就他妈轮到你，
心肝脾肺满地跑……
肯娜轻轻吹起口哨。能与从艾托利亚前往罗卡尼漫长旅途中认识几个人同行，她已经很满足。跟灰林鸮打过照面之后，她本以为自己会被随意分配，比如分到布瑞登和哈希姆小队。提尔·艾克拉德就被分到他们手下，不过那个精灵认识绝大多数同僚，他们也同样认识他。
虽然达克瑞·希利凡特命令他们全速赶路，但他们却只让马快步前行。大家都是老油条，在要塞能看到位置，他们策马狂奔，然后就放慢速度。只有小鬼和外行人才会路不停地打马。众所周知，除非身上闹跳蚤，不然你着什急？
科萝·斯提兹，来自亚穆拉克专业窃贼，把她和验尸官史提芬·史凯伦上次合作经历讲给肯娜听。卡波奈特·图伦特和小福瑞普让马放慢脚步，不时转身听上两句。
“和他很熟，跟他干过好几次……”
意识到这句话歧义，科萝迟疑片刻，但马上露出满不在乎微笑。“在他指挥之下，表现得很好。”她说，“不，肯娜，不用担心。当灰林鸮手下不见得都得跟他干那个。他也没强迫，其实是自己争取。不过事先说清楚，就算这干也别想让他向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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