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竞技场’,”波利亚斯·穆恩突然开口,“不是‘养鸡场’,是‘竞技场’。”
“没错,”年轻人喊道,“他就是这说!您说简直字不差,大人!”
“竞技场和表演!”奥拉·哈希姆拳敲在掌心,“应该是暗语,但并不难解读。表演、竞技,可能是在警告有追兵或偷袭。邦纳特是
“不知道。当时没在意,现在什都想不起来……”
“奥拉、穆恩,”史凯伦冲他两个副手点点头,嗓音丝毫没有提高,“扒掉这小子裤子,打算赏他三十道鞭痕。”
“想起来!”年轻人大喊,“突然想起来!”
“想找回记忆,”灰林鸮龇龇牙,“蘸蜂蜜坚果和抽在屁股上鞭子都很管用。快说。”
“在克莱蒙特,霍温纳赫大人大声读出信内容,因为还有位先生在场——那是个小个子纯血半身人。霍温纳赫大人对他说……呃……他说养鸡场又要有表演,而且是前所未有大表演。他是这说!”
骑马去克莱蒙特,中途还必须路过法诺。至于骑哪匹马都随便。不过他肯定看出相中黑母马,还特意声明不准选它。于是就选这匹身上有火焰斑纹母马……”
“少说马毛色,”史提芬·史凯伦冷冷地责备道,“说点具体。邦纳特给你什?”
“尊贵邦纳特先生写几封信,吩咐千万别弄丢。他要亲手把信交给法诺和克莱蒙特几个人。”
“信?里面写什?”
“大人,这怎知道?看不到内容,因为信都用蜡封口,还盖上邦纳特先生戒指印章。”
“你记得只有这些?”
“以母亲坟墓发誓!请别打,大人!行行好吧!”
“好,好,起来吧。别把口水喷到靴子上!这是个铜板,拿去。”
“感激不尽……大人……”
“说,别把口水喷到靴子上。奥拉、穆恩,你们怎看?什养鸡场……”
“你总该记得信都是寄给谁吧?”
“是,这记得。邦纳特先生让在他面前念十遍,免得忘记。骑马直接赶过去,亲手交给那些人。他们都说是个机灵小伙子,有位尊贵商人先生还赏给个铜板……”
“你把信给哪些人?少说不相干废话!”
“头封信寄给法诺铁匠兼铸剑师,艾斯特海兹大师。第二封信给克莱蒙特商人,霍温纳赫大人。”
“他们有没有在你面前拆信?有没有人读过信后说些什?仔细想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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