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希尔给
机会，没法拒绝，不然就意味着彻底失宠和终身流亡。就算想，也没法拒绝。何况并不想拒绝。因为你知道，杰洛特……忘不她。
“不想撒谎。
直在梦里见到她。而且见到
，不是在河边替她脱掉衣服、擦拭过身体皮包骨小女孩。……见到是个成熟女人——美丽、自信、
迹外套裹住她，带着她骑马离开，穿过火海。
“记不清们是凭怎样奇迹才顺利离开，但们突然就到河边。不幸是，北方人军队正往那边撤离。丢掉军官头盔，如果戴着它，就算上面羽翼装饰已经烧毁，他们也能立刻看穿身份。而制服满是焦痕，看不出特征。如果当时，女孩恢复知觉，肯定会放声尖叫，也会被他们杀掉。但运气不错。
“跟着他们走里地，然后故意掉队，藏在不断有尸体飘过河边灌木丛里。”
他顿顿，清清嗓子，又用双手摸摸头上布。他涨红脸，但也可能只是反射火光。
“希瑞身子很脏，只好脱她衣服，替她擦洗……她没抵抗，也没尖叫。她全身发抖，双眼紧闭。每次碰她，帮她清洗或擦拭，她都会绷紧身体……知道该跟她说说话，也许那样她就能冷静下来……但突然不会说你们语言……其实母亲说就是你们语言，从小听到大，但当时却彻底词穷，只能让动作尽量温柔点儿，好叫她平静下来……她却全身僵硬，呜呜地哭……就像只柔软小鸟……”
“她为此做过噩梦。”杰洛特轻声说道。
“知道。也是。”
“然后呢？”
“然后她睡着。也睡着。太累。等醒来，她已经不见。踪影全无。接下来事就不记得。后来找到人说，像狼样绕着圈子，叫唤个不停，他们只好把绑起来。等冷静下来，他们带去见瓦提尔·德·李道克斯手下，但他们只关心希瑞菈事。他们不断逼问：她在哪儿？逃去哪里？她是怎
从身边逃走？又为什放任她逃跑？遍问完，他们又从头再问遍：她在哪儿？逃去哪里？……气疯，破口大骂们皇帝竟连个小女孩都不放过。这骂害在牢里待整年。但随后得到赦免，因为他们需要。在仙尼德岛上，他们需要个会讲通用语、并且知道希瑞长相人。皇帝叫去仙尼德岛……他说这次不准失败，叫必须把希瑞带给他。”
他停顿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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