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荣誉起誓!”男爵突然笑,“向你保证,朱利安子爵绝不会受到任何羞辱与怠慢。忘告诉你,子爵,雷蒙德公爵两年前就死于中风。”
“哈哈!”丹德里恩突然容光焕发,嗓门也抬高,“你说公爵中风死?真是个令人愉快又欢欣消息……是说,令人悲痛又哀伤……愿他安息……既然这样,们快去鲍克兰吧,先生们!杰洛特、米尔瓦、安古蓝,们城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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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涉水过河,催马踏入森林,来到高大茂盛橡树与高及马镫蕨丛之间。米尔瓦
你意下如何,男爵大人?”
“以荣誉起誓,这可不行。”牛头纹章惋惜地说,“们不能追击他们。那些罪犯已经逃到河对岸,而们甚至连马蹄都不能沾到那边土地。米克维德森林是不可侵犯圣域,按照德鲁伊与们敬爱公爵夫人安娜·亨利叶塔签订条约……”
“该死,强盗逃到那边!”杰洛特愤怒地打断他,“他们会屠杀不可侵犯圣域里所有人!而你却对说,你们不能保护那里……”
“们立下誓言!”德·佩拉克-佩兰男爵说道,他纹章上公牛脑袋真该换成只温顺绵羊,“条约禁止们越境!们步也不能踏入德鲁伊土地!”
“条约禁止他们越境,但没禁止们。”安古蓝牵过两匹强盗坐骑,“别再浪费口水,猎魔人。来吧。跟夜莺账还没算完呢,猜你也很想找那个半精灵谈谈。”
“跟你们起。”米尔瓦说,“不过先等找匹马。”
“也是,”丹德里恩突然说,“也跟你们起……”
“不,你不行!”男爵吼道,“以荣誉起誓,子爵,你得跟们去鲍克兰城堡。如果不带你回去,公爵夫人不会原谅们。不会阻止其他人,无论他们想做什,有何打算,都不会干涉。作为朱利安子爵同伴,安娜叶塔公爵夫人会在城堡恭候诸位大驾,如果到时你们敢轻视她款待……”
“们不会。”杰洛特打断他,同时朝安古蓝投去警告目光,后者正在男爵身后做出各种令人反感和带有冒犯意味手势,“们不会轻视她款待。们定会去拜见公爵夫人,并带给她相应礼物。不过首先,们必须去做该做事。们也以自己荣誉发誓:等事情结束,们会立刻赶往鲍克兰城堡。们定会来。”
然后,他又用意味深长语气强调道:“只希望们朋友,也就是朱利安子爵,不会受到任何羞辱与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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