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她说，“这两位都被恩希尔得罪过——他们
女儿都被踢出
皇后候选人名单。
们皇帝陛下要
十分天真，要十分聪明。”
“就算恩希尔对贵族们密谋有什解，”卡席雅说，“也不是从瓦提尔这里知道。瓦提尔完全没跟皇帝提过。”
“继续说。”
“这次进攻规模前所未有。把前线、后备、辅助和殿后部队都计算在内，参与军事行动人将有三十万。当然，还有精灵。”
“开战日期呢？”
蕾·瓦·阿纳兴今天很生气，而且很不耐烦，但她努力控制住情绪，没有质问对方为何提起这种无人不知情报。艾希蕾解坎塔蕾拉既然她能提到这件事，就肯定有充足理由，她最后得出结论通常也是正确。
“只不过，比农妇们知道得多
些。”坎塔蕾拉说，“瓦提尔把他与皇帝会面时讨论问题都告诉。他甚至还带个装有地图文件包。等他睡着，又看遍……还要继续说吗？”
“当然。”艾希蕾眯起眼睛，“亲爱，说吧。”
“主要进攻目标当然是泰莫利亚——包括庞塔尔河、诺维格瑞、维吉玛与艾尔兰德。梅诺·寇赫伦指挥中央集团军负责这部分攻势。侧翼部队是东部集团军，他们将在庞塔尔山谷和科德温进攻亚甸……”
“科德温？”艾希蕾扬起眉毛，“难道说，由于战利品已瓜分完毕，所以脆弱友谊走到终点？”
“还没确定。主要问题是补给，而补给取决于道路状况。没人能预料冬天会在何时结束。”
“瓦提尔还说什？”
“那个可怜虫吐好多苦水。”坎塔蕾拉牙齿闪闪发亮，“当着其他人面，皇帝再次羞辱并斥责他。理由依然是史提芬·史凯伦和他整个部门神秘失踪。恩希尔公开表示瓦提尔不称职，说他作为军事情报部门
“科德温威胁到军队右翼，”卡席雅·凡·坎亭略微张开嘴巴，她樱桃小口与言语中战略智慧形成强烈反差，“攻击他们只是防患于未然。东部集团军会牵制住亨赛特国王，免得他派军支援泰莫利亚。”
“至于维登集团军，”金发女子续道，“将从西侧发起攻击，他们任务是控制希达里斯，封锁诺维格瑞、苟斯·维伦和维吉玛。总参谋部预计，这三处围城战将持续很久。”
“你还没说两支集团军指挥官叫什。”
“东部集团军是阿达尔·爱普·达西。”坎塔蕾拉笑着说道，“维登集团军是约阿希姆·德·维特。”
艾希蕾吃惊地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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